着一些字母和符号,于是展现给王鸿。
“这好像是西班牙的文字。”王鸿身为海关司的三把手自然都西洋国家有所了解,仔细看了看后向白诚说道,然后把火枪拿给了杨怜儿吧,“莲儿小姐,你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
“好像是火枪的编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杨怜儿看后摇了摇头,毕竟她接触西洋文字时间有限,认识的西洋文字有限。
“马克中尉,你看看这把火枪上写了什么。”随后,杨怜儿想起了一个人,于是向马克说道,马克从小受过非常好的教育,好像精通西洋数国语言,其中自然包括西班牙语。
“这把是西班牙军队的火枪,枪柄上是火枪的编号,来自西班牙6军雄鹰团三营七连!”
马克翻看了一下那把火枪后向杨怜儿说道,其实他一眼就看出这把火枪是西班牙军队的制式武器。
“西班牙军队的火枪!”白诚闻言面色顿时就是一沉,他可是听说了李宏宇昨天在击剑上打败了冈萨雷斯的事情,莫不是冈萨雷斯的报复。
“禀将军,我们追击凶手的时候,在树枝上现了这些破碎的布条,应该是凶手逃走时被树枝挂破的。”白诚的话音刚落,阮有镒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把手里的一些布条递给了他。
“李通事现在如何?”随后,阮有镒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神色关切地问道。
由于他进不了李宏宇所在的房间,故而唯有前去追击凶手,不过非常可惜,还是让那个凶手给逃走了。
“这是西班牙军服上的布料!”见到那些布条,马克不由得惊讶地说道,难道凶手果然是西班牙士兵?
“可恶,竟敢暗算大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白诚闻言顿时面色一沉,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的证据已经可以证明凶手是西班牙士兵。
“来人,传本将的军令,把本将的亲兵营调过去,围住西班牙的人的营地!”
随后,白诚高声向一旁的卫兵下达了命令,“把咱们的火炮架在外面,只要里面的人敢轻举妄动就给老子打他个狗娘养的!”
熟悉白诚的人都知道,白诚一爆粗口就意味着他真的是急了,否则的话绝对不会说脏话,这要归功于李宏宇的教导,在京郊大营时时常教导他们身为统军主将遇事时要处变不惊。
可惜的是,随着李宏宇的受伤白诚已经出离愤怒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儒将不儒将了,直接就骂了出来。
那名卫兵闻言不敢怠慢,向白诚一拱手后急匆匆地离去,前去调白诚的亲兵营去围西班牙人的营地。
白诚的亲兵营有一千人,由水师的精锐之士组成,是水师着重培养的后备士官力量,兵器精良,训练有素。
如果不是遇到紧急事态的话白诚根本不会调用亲兵营,不过现在根本没有比李宏宇受伤更严重的事情了,故而自然轮到亲兵营出动。
王鸿静静地望着那名传令的卫兵离开,神色异常严肃,现在的证据足以证明李宏宇的受伤与西班牙人脱不了干系,因此让白诚给那些西班牙人一些压力也好,难道堂堂的大明就是那么好对付的?
当从翻译那里得知白诚要调动兵马围困西班牙人大营后,爱德华和马克顿时面露惊讶的神色,想不到白诚竟然为了一个通事竟然会如此大动干戈,不惜把西班牙人的营地给围了。
据两人所知,西班牙在曼谷的营地有两百多名西班牙6军士兵,双方要是打起来的话必定要死伤不少人。
尤为重要的是,西班牙是海上强国,一旦大明与之开战的话那么海上贸易路线就危险了。
两人现在哪里知道李宏宇的真实身份,如果李宏宇真的出了意外,那么除非西班牙人交出凶手,否则这一仗必打无疑。
阮有镒此时心中懊悔不已,如果是西班牙人对李宏宇下的黑手的话那么肯定与昨天的决斗有关,他觉得是他害了李宏宇。
此时,阮有镒不会意识到他错过了一个觉察出李宏宇真实身份的机会,白诚刚才情急之下已经称李宏宇为“大人”,可惜他陷入深深的自责没有意识到。
西班牙的营地距离曼谷港不远,是一个有高高院墙和瞭望哨的兵营,负责保护西班牙在暹罗的利益。
临晨时分,营门前瞭望台上打着瞌睡的哨兵被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惊醒,定睛一看顿时怔住了,只见一大群穿着铠甲的士兵小跑着向营门而来,惊醒他的响声正是铠甲的叶片撞击时出来的,听起来有些沉闷。
当当当……
哨兵立刻意识到来了敌人,连忙敲响了身旁的一口小钟,尖锐的钟鸣声把营地里睡觉的西班牙士兵惊醒,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自从来到暹罗后西班牙的士兵的操练就变得有些懈怠,由于有着犀利的火器故而当地人不会找他们麻烦,故而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轻闲。
当西班牙士兵拿着武器登上城墙的时候,墙外的水师士兵已经摆好了进攻的姿态,不少火炮的炮口对准了营地里。
“中校,我们被土著人的军队给包围了。”一名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