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富豪权贵知道有这么一幅画,那么他们才会有出钱购买的可能。”
“原来是先生的大作!”
张城显得更为惊讶,万万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李宏宇画的,即便是要有噱头但关键看的可是实力,毕竟福州城的那些有钱人不是傻子,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先生,小的能一睹先生的大作吗?”随后,张城饶有兴致地问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李宏宇究竟画了一幅什么样的画,竟然能值两千两银子。
李宏宇笑着点了点头,于是张城就小心翼翼地把那幅画在桌子上展开,是一幅虎啸山林图。
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正立在一个山头的大树下仰天长啸,背景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景色优美,栩栩如生。
“先生,画得真好看!”
虽然张城不懂得如何鉴赏字画,但他觉得这幅画非常形象和逼真,笑着指着画作上的署名“盛子木”问道,“先生,这可是先生的别号?”
“差不多吧。”李宏宇闻言微笑着答道,“盛子木”是李宏宇把“李盛”倒过来后拆开“李”字得来的名字。
按照市面上的规矩,字画上的署名有着一定的规制,不能随随便便地在上面署名,故而他就选了“盛子木”,与别号类似。
另外,这个“盛子木”也是李宏宇制定的的联络暗语,李宏宇身边的那些关系亲近的人只要听闻“盛子木”和虎啸山林图后就知道是他。
福州城里有一个人知道李宏宇的这个联络暗语,此人就是当年被李宏宇的大哥李宏庆所介绍的武昌府布商张生辉,现在张生辉担任李宏宇在白河镇所创建的宏海商号福建总号的大掌柜。
一幅陌生署名但开价高达两千两银子的画作绝对能传到张生辉的耳朵里,如此一来张生辉就知道李宏宇来了福州城,或者说距离福州城不远,肯定会想办法打探李宏宇的消息,进而派人前来联络。
随着荷兰人这次的军事行动,李宏宇觉得有必要联络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借助葡萄牙和西班牙人的海上力量确保海上贸易的顺利进行。
另外,万四十七年时李宏宇通过宏海商号广东总号大掌柜孙鸿业从法国商人那里订购的燧发枪和三桅战船应该快到了,他必须要处理相关的事宜,有些事情孙鸿业根本做不了主。
故而李宏宇找了一个机会,让张城派人到福州城里卖画,这样一来卖画的人绝对会引起孙鸿业的注意,进而从卖画的人口中套出他的下落。
随着李宏宇的吩咐,张城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人带着李宏宇的那幅唿啸山林图去了福州城,进城后径直去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字画店,要以一千两银子卖掉这幅图。
从这幅画的功力和意境上,字画店里鉴定师觉得应该出自某个书画大家之手,可惜署名十分陌生,因此连忙禀报给了掌柜。
“大气磅礴、气势恢宏,实乃大家风范。”
字画店的掌柜仔细辨识了一番后,不无遗憾地向那名前来卖画的壮实年轻人说道,“可惜了,它的署名不好,从未听过这个‘盛子木’,这使它的价值打折不少。”
“如果你真想卖的话,我给你五百两,这已经是福州城里的最高价了。”说着,掌柜向壮实年轻人伸出右手五指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家先生说了,这幅画起码值一千两,你要是出五百两我可不卖。”壮实年轻人闻言摇了摇头,临走时张城再三叮嘱卖画的价格只能高不能低。
“既然这样那您到别家看看去,如果没有合适的,欢迎你再回来。”掌柜露出为难的神色,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壮实年轻人见掌柜不肯出一千两,于是招唿了跟在身后的两名同伴,把画收好离开了字画店。
“师傅,那幅画意境深远、气势磅礴,既然出自名家之手师傅为何不肯将其买下,过个几年等这个‘盛子木’声名鹊起后,那幅画可就能卖上个好价钱。”
等壮实年轻人一行走出店门,先前负责接待壮实年轻人的鉴定师不由得好奇地问向了掌柜,虽然署名的是个一默默无名之辈但一千两买那幅画绝对值,有着非常巨大的升值空间。
“如果没有名气的话,即便画得再好价格也起不来,大多数的人买字画不过是为了炫耀而已,看的只是署名而已,有几个真正懂得字画的?”
掌柜的闻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师傅给的可是福州城里的最高价了,别的地方给的只会比师傅少,届时他还是要乖乖回来把画卖给咱们,这样的话咱们也就能避开其中的风险。
那名鉴定师闻言顿时点着头,原来掌柜已经看清了那个壮实年轻人的处境,故而坚持用五百两来买,这样一来就规避了风险,从中赚取了最大的利润。
“掌柜的,刚才那个卖画的小子在街上当街叫卖,把那幅画的价钱推到了两千两。”
不久后,正当掌柜指点那名鉴定师鉴赏古字画时,一名伙计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高声说道。
“两千两?”听闻此言,掌柜和鉴定师顿时怔在了那里,双目满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