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知道到了河间府如何找到他们吗?”随后,赵欣不动声色地盯着中年男人问道。
“公子爷,小的只不过是一个打杂的而已,哪里会知道河间府的事情!”中年男人闻言顿时苦笑了一声,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
“走!”赵欣觉得中年男人已经说出了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是徒然,因此转身快步向门外走去,她还要连夜赶向河间。
随着李宏宇的这声命令,那名把短刀夹在中年男人脖子上的大汉顺手一挥,割断了绑在中年男人手上的绳子,随着赵欣离去。
“公子爷,我……我怎么办?”中年男人见状怔了一下,不由得开口问向了走出房门的赵欣,看样子赵欣并没有把他送官的打算。
“忘了今晚的事情,否则你会有大麻烦!”赵欣闻言头也不回地说道,抓白莲教教徒是地方衙门的事情,她现在可没心情管这种闲事。
“他们是什么人?”
中年男人怔在了那里,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等赵欣领着手下的人离开后不由得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今晚出现在家里的这些人身份神秘,行为异常得古怪。
不过,既然赵欣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那么中年男人自然不会把今晚上的事情宣扬出去,他已经把白莲教的情报泄露给了赵欣,一旦被白莲教的人知道的话要受到严惩。
离开了镇子后,赵欣下令火速赶往河间城,一路上柳眉紧紧蹙着,心中暗自祈祷着能来得及见高副千户一面,顺利把调兵的圣旨拿到手里。
而且,赵欣并不认为高副千户能救得了白莲教的那个重要人物,亲军一旦离开京城就没什么用武之地,顶多依仗身份去吓人,不过河间府乃是京畿州府,可不会被一个亲军的副千户给吓住。
至于白莲教的那个重要人物是谁,赵欣现在并没有兴趣知道,天下间有谁的重要性能比得过大明未来的天子?
第二天晚上,河间城的一个客栈里。
“公子,打听出来了,府衙近来抓了一批白莲教的信徒,现在被关在河间府的大牢里,据说有人想要赎出这批信徒,不过被河间府推官陈文远拒绝。”
赵欣正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脚步的时候,一名大汉推门走了进来,沉声禀报道。
“陈文道?”赵欣闻言先是一怔,随后面色就是一喜,忍不住拍了一下额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怎么忘了,陈文道补了河间府推官的缺儿!”
陈文道是云南人,与李宏宇和赵欣一样都是万四十七年的进士,只不过考到了三甲,后来外放为官时来到了河间府。
作为同科的进士赵欣自然与陈文道相识了,只不过由于赵欣在京城为官,而陈文道在河间府担任推官,再加上陈文道投靠了浙党所以两人的来往有限,否则赵欣第一时间就能想起陈文道在河间府任职。
可话又说回来了,赵欣现在满脑子都是圣旨的事情,哪里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看来他想要在河间府大展拳脚一番。”在房间来回踱了几圈后,赵欣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这个面子他是要给我的。”
“看来,本公子要去拜见陈文道了。”说完,赵欣停下了脚步,暗暗做出了决定,白莲教的人如果想要救出那位重要人物的话肯定会通过陈文道,这样一来可以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翌日上午,赵欣带着两名随从出现在了河间府府衙门前,把名帖递上去不久后,一个三十左右的国字脸、身穿正七品官袍的男子快步从府衙快步迎了出来。
“赵兄,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你可是稀客呀!”这名国字脸男子就是陈文道,笑着向赵欣拱手行礼。
虽然两人都是正七品的官员,不过赵欣可是堂堂的翰林,是大明正七品官职的顶级存在,在官场上的地位比陈文道高得多,因此他自然要出门相迎了。
“在下贸然拜访,叨扰了。”赵欣笑着拱手回礼。
“赵兄这是哪里的话,赵兄是在下请都请不来的贵客。”陈文道连忙摇了摇头,笑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赵欣请进了府衙,心中对赵欣的到来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赵欣为何会来河间府,要知道现在可是万皇帝的大丧时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