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来乍到哪里认识秦五爷。”
李宏宇闻言笑了起来,向杨怜儿解释道,“当时无意间注意到你跟秦五爷在谈事儿,故而才知道秦五爷的事情,于是就顺口搬了出来,没想到真的把他给吓走了。”
“你见到了我和秦五爷在谈事?”杨怜儿闻言不由得诧异地望着李宏宇,她没想到李宏宇竟然在那个时候就注意到了她。
“唉,所以说我那几天经的遭遇是自找的,本以为会交桃花运谁成想便宜没沾着还惹了一身骚!”
李宏宇故意讪笑了一声,接着装出一脸郁闷的样子向杨怜儿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留下来继续玩西洋花牌了,那些家伙可不是我的对手,还能赢点零花钱。”
扑哧一声,见李宏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杨怜儿顿时被逗笑了,她自然清楚李宏宇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李宏宇****熏心跟踪她的话也不会卷进来。
她真的没想到李宏宇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选择死缠烂打的方式来纠缠她,可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李宏宇这么“好色”的话她现在肯定早已经被人给杀了。
由于杨怜儿大伤初愈,故而她一笑的话牵动了胸口处的伤势,不由得伸手按在了胸前,柳眉微微蹙了蹙。
“哈哈……”李宏宇见状顿时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说道,“让你笑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望着一脸得意的李宏宇,杨怜儿顿时流露出无奈的神色,她发现李宏宇的性格很好,就是有时候有些孩子气。
其实,李宏宇是在故意逗杨怜儿开心,这些天来杨怜儿一直抑郁寡欢,闷闷不乐,他这才带杨怜儿出来散心。
“对了,你好像对西洋花牌十分熟悉?”
等李宏宇笑完,杨怜儿望着他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她开始见那名红衣侍女给李宏宇讲解玩法还以为李宏宇是第一次接触西洋花牌,可后来李宏宇提出“大家乐”的玩法。
这使得杨怜儿意识到李宏宇好像对西洋花牌十分熟悉,否则不可能会这种新颖刺激的赌法而且还从中获利不菲。
“你知道从法兰西传来的西洋花牌为何会有五十二张四色牌以及两张王牌?”李宏宇闻言微微颔首,论起玩牌恐怕大明没人能玩得过他,然后笑着问道。
杨怜儿摇了摇头,她虽然玩了几年西洋花牌不过并不知道这些隐情,平时也没有人去关注牌数的问题。
“西洋人把七天称为一个星期,这样的话一年就有五十二个星期,对应五十二张牌,而一年分为四季,这样就有了四种花色,每种花色的牌十三张,代表了四季的天数。”
李宏宇早就猜到杨怜儿不知道这些事情,说实话大明恐怕没人清楚这些东西,于是笑着解释道,“两张王牌,大王代表太阳,小王代表月亮,这样的话一年四季都全了。”
“原来是这样!”杨怜儿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李宏宇说的挺有道理。
这时,画舫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美妙的歌声,演唱的女子嗓子很好,歌声听起来非常悦耳。
“斗歌了!”听见歌声,杨怜儿眼前亮了一下,不无惊喜地说道。
“斗歌?”李宏宇有些不解地望着杨怜儿,他很少乘画舫故而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李兄,斗歌是小秦淮上的一大胜景,画舫上的歌姬相互比拼,以博众人一乐。”
杨怜儿见李宏宇竟然不知道小秦淮斗歌,顿时显得有些意外,随后笑着说道,“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吧。”
李宏宇觉得蛮有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让船家顺着歌声划了过去。
随着画舫的行进歌声越来越清晰,河道里的画舫随即增多,船上的灯笼把河面上照得越发亮堂。
终于,穿过了河道上的一些画舫后,李宏宇乘坐的画舫来到了一个港湾般的水域,犹如一个巨大的水塘,里面停着不少画舫,歌声就是从其中一艘画舫传出来的。
李宏宇刚赶到,歌声就停止了,船上的画舫上顿时传来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岸上也围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跟着鼓掌叫好,这个港湾周围全都是供消遣的娱乐场所,是一个繁华地带。
“宁波陈子豪,请诸位仁兄指点。”等掌声平息,一艘画舫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喊声。
李宏宇有些不明所以,不由得望向了杨怜儿,有些不明白刚才的喊话是何意。
“如果有人觉得自己的歌姬能超过上一个人,那么将自报家门进行献艺,高下输赢大家心中自有评判。”杨怜儿闻言笑着向李宏宇解释道,说到底所谓的斗歌不过是为了炫耀而已。
李宏宇闻言眼前顿时亮了一下,他正想着如何炫耀一番,这一下可给他找到了合适的机会。
很快,一股轻扬的琴声从船舱外传来,令人心神顿时一凛。
“好厉害的琴艺!”杨怜儿不由得开口赞了一句,从琴声上来听的话,演奏者的技艺十分高超,据她所知江南地界有这份功力的琴师不到五个。
李宏宇也觉得琴师厉害,不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