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天下奇闻。为此他还不满足心里想着别人的妻子,简直就是斯文禽兽!”何羽闻言连忙反唇相讥,冲着柔儿说道,“你敢说你家少爷没有让你暖床?”
“你……”柔儿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语,脸颊顿时一片绯红,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见柔儿说不出话来,何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一双眼睛滴流滴流地在柔儿身上打着转,他就不相信李宏宇作为一个男人能放过如此俊俏标致的侍女,肯定早就睡过了。
“杨氏,这里可是公堂之上,你可要想清楚,按照大明律例诬告可是要反坐的。”韩松望了一眼柔儿,随后神色严肃地看着杨氏,开口警告着她。
“县丞老爷,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请老爷做主。”杨氏闻言连忙以头触地,高声说道。
“好,只要你所言属实,那么本官一定给你做主。”韩松闻言微微颔首,望着杨氏沉声说道,“你告诉本官,当天李解元是如何逼迫于你的?”
听闻此言,李宏宇的嘴角顿时闪过一丝苦笑,至于杨氏想要说些什么他不用猜也知道,他不由得想到了去年在襄阳城被张氏诬告的事情,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人生的第二场官司依然与女人有关。
只不过,与杨仁孝相比,李宏宇今天的对手更加厉害,竟然蛰伏了如此长的时间来设局,完完全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县丞老爷,年前李解元的府上要几名女工做针线活儿,于是民妇就去了。”
众目睽睽下,杨氏抬头望着韩松,一边哽咽着一边说道,“民妇前去做工的第二天,李解元把民妇喊到了他的书房里,说是要有衣物要缝补,民妇于是就去了,岂料”
“岂料李解元先是用言语挑逗,然后又用财物诱惑,想要民妇伺候他。”
说着说着,杨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民妇想要离开,可李解元不准,用一把短刀威胁民妇,民妇不得已顺从被他给强占了。”
“畜生不如呀!”
“真是斯文扫地,读书人怎么除了他这么个败类。”
“这简直欺人太甚。”
“在京城他就敢这样做,那么在湖广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严惩这个畜生,革了他的功名!”
听到这里,大堂外听审的百姓们不由得义愤填膺,纷纷开口斥责辱骂李宏宇,一时间群情激愤。
“肃静,肃静!”韩松见状不由得使劲拍了拍惊堂木,冲着门外的那些百姓高声喝道,等现场局势平息后神色严肃地望着杨氏问道,“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何不报案?”
“县丞老爷,民妇只是一介平民,岂敢得罪李解元。”
杨氏闻言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泪眼婆娑地向韩松说道,“李解元说了,他财大势大,朝堂上有不少大员是他的同乡,只要他愿意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民妇夫妇投入大牢。”
李宏宇无奈地笑了笑,不得不说,杨氏的这番“表演”肯定会博得那些不明真相百姓的同情,使得他身上的仗势欺人的“恶少”光环被无限放大,这无疑对他极为不利。
“县丞老爷,这是李解元给民妇的一个手镯,说是赏给民妇的,只要民妇跟着他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杨氏抽泣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件,望着韩松说道,“民妇本不想要,可忌惮李解元的淫威,不得不将其收下,不过民妇为了避免他的纠缠随之就辞了工,再也没有去李解元的府上。”
“杨氏是否中途辞工?”韩松让差役从杨氏那里拿过那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件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副手镯,于是望向了秦月,既然秦月负责李家的事情那么自然清楚此事。
“县丞老爷,她确实中途辞工,不过是因为婆婆生病要前去照顾。”秦月肯定地点了一下头,由于杨氏忽然离开她对此有印象,然后开口解释道。
“回大人,小人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小人的内人岂会回家照顾生病的婆婆。”
听闻此言,跪在那里的何羽不由得向韩松说道,“大人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小人的街坊邻居。”
“禀县丞老爷,杨氏的公公婆婆确实早已亡故。”这时,何羽身后的那些街坊邻居们纷纷开口说道,给何羽作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