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术业有专攻”,如果说拎刀砍人五个杨伟鹏绑一块都未必是我对手,但论起生意经,十个我加一起都够呛能摆弄明白他,确定合作的具体方针后,杨伟鹏和周乐又聊了不少专业性的问题,什么“偏心受压法”、“拱轴系数”之类的名词把我听的云山雾罩。
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都是他俩讨论,鱼阳时不时还能插上个一言半语,我则完全沦为了整个包房内最大的人形道具,等他们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周乐提出要带杨伟鹏和鱼阳一块到马上准备施工的工地去看看实际情况。
周乐礼貌性的看向我笑问:“赵总,一起吧?”
我摆摆手道:“算了,你们先过去,我在济市还得办点其他事情,等我这头处理完,就马上过去跟你们汇合,你多费心了兄弟。”
杨伟鹏犹豫了一下道:“三哥,工人的问题..不行我来解决吧,我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包工头,手底下的民工不少,这个季节也干不了什么太过技术性的活,无非就是拆迁和清理现场,咱先凑合着,等明年开春以后,我再帮你联系一帮老黑。”
我点点脑袋笑道:“行,你看着弄就可以。”
我们仨从包房里出去,王瓅、孟召乐和阿候已经在大厅里等候,我扫视一眼哥几个,压低声音问:“诱哥呢?”
王瓅小声回答:“他说先回青市了,到城阳区去实地看一眼工程。”
我心底微微一暖,冲着哥俩交代:“阿候、乐乐,你俩也跟着周总一块回去,多跟人家学点有用的东西,有跑腿的事儿你们多干点,别总让诱哥忙前跑后,听明白没?”
“知道了师父。”
“明白,哥!”
一听说我让他俩去跟诱哥汇合,这一绿一黄两盏“信号灯”立马高亢的拍打几下胸脯保证。
就这样,我们在酒店门前分开,大部队跟随周乐一块回了青市,我和王瓅则开车奔着张竟天下榻的酒店出发,路上我朝着王瓅乐呵呵的翘起大拇指:“刚刚你在包间里说的那几句话挺到位的,尤其是拍出来大黑星那一刻,直接把曹明都给唬住了,看来在阿国这段时间真学到不少东西呐。”
王瓅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实是诱哥教我的,他说咱不能惹到曹明,但也不能被他轻视,这次合
作本身就不平等,假如曹明对咱打上弱势的标签,往后干什么都比较被动。”
我点点脑袋感叹道:“诱哥确实是个人物。”
乍一看诱哥一天天好像特没正经,除了嫖娼吃喝就是把这帮虎犊子往非主流的道路上引导,但实际上他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别的不提就凭鱼阳今天中午能在酒桌上跟曹明、周乐侃侃而谈,足以说明他肚子里是真有货,这些“货”谁教鱼阳的?答案不言而喻,或许连鱼阳本人可能都没觉察出来自己
王瓅憨笑道:“那必须的,诱哥可是咱王者老中青三代的红绿灯。”
“骚诱。”我好笑的吧唧两下嘴巴,伸了个懒腰道:“阿瓅,你打算啥时候跟福桂修成正果呐?我看她好像挺上心的。”
王瓅的脸颊顿时红了,确切的说是黑里透红,羞涩的呢喃:“等等再看吧,毕竟我们双方现在还不算太了解,而且我俩的身份也有差距,她是兵,我是贼..”
觉察出王瓅言语中的失落,我拍了拍他后背咒骂:“贼鸡毛贼,咱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回头我给佛哥去个电话,让他给你印一沓安保公司副总的名片,往后咱见人就发。”
“三哥,我不是那意思..”王瓅忙不迭的摆手,沉默几秒钟后道:“还是等王者彻底稳定下来再说吧,那几个国字号的老东西想要收拾你,又他妈不具体动手,整的大家现在心全都上紧的发条似得紧绷着,哪有心思整别的事儿啊...”
我没好气的撇撇嘴嘟囔:“他们要是一辈子不动手,你们还一辈子不结婚呐?我的事儿不叫事儿,等桥梁公司正式动工,我在青市也算有了个拿的出手的合法身份,到时候再上趟京城,让罗权和我大舅哥帮忙想想办法,哪怕多掏点税也无所谓...”
王瓅抓了抓头皮道:“话是那么说,但我们心里还是觉得不托底,对了...抽空你给强哥去个电话吧,前两天你说筹钱,强哥连夜给我打过来电话问还差多少,不够的话他可以私人出一部分,自从他离开崇州,一直都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三哥...咱都是一路走过来的,我信你的人品,也信强哥的人性,我觉得他当时之所以主动提出离开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瞎琢磨啥呢,我跟强子啥事没有,他替我鞍前马后的拼了这么久,想要休息休息还不是应该的事儿啊,之所以我俩一直没打电话,只不过是因为彼此都太忙了。”
王瓅嘬了嘬嘴角没有再吱声,我也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继续聊,我们心照不宣的扯起了别的。
对于雷少强,说老实话我没什么意见,当初他主动跟我商量想带着丫头姐去阿国,我除了心里稍稍有些意外,真谈不上有啥意见,可能是长时间没联系,我们互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