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睁开眼睛看向我问:“老头没啥事儿吧?”
“嗯,没什么大碍。”我黑着脸扫视一眼大伟和佛奴,直不楞登的坐在沙发上。
佛奴耸了两下鼻子看向我道:“三爷,今天的事情是我过分了,对不起。”
我缓和了口气道:“事情过去就算了,你和大伟的关系我不多评价,我希望的是不论到什么时候,地位如何改变,兄弟情不灭,伟子,你有什么想说的没?”
大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佛奴,摇摇脑袋没吱声。
佛奴往大伟跟前靠了靠,拿胳膊捅咕两下他打趣:“还生气呢,小伟伟?”
大伟撇撇嘴嘟囔:“我哪敢跟您老先生置气呐,你现在可了不得了。”
“别闹,我错了还不行嘛,往后我一定注意。”佛奴一胳膊搂住大伟,努努嘴道:“你要实在不解气,待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磕两个?”
“滚犊子昂!”大伟没好气的撇撇嘴。
一场内讧轻松化解,哥俩重新言归于好,但至于是不是面和心也和,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我们几个从办公室里聊了会儿天后,佛奴就继续去忙他的去了,事情算是暂告一段落。
第二天一大早,叫秦豹的老头就领着他的傻儿子来办公室找我,他儿子长得特别魁梧,将近一米八左右的个头,留着个短头发,如果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格外威猛,但嘴巴一咧,马上就原形毕露。
我交代爷俩几句话后,又跟佛奴说了一声,就让他们正式上岗,秦老头的事儿也算彻底画上句号。
闲得无聊,我琢磨着喊上大伟、白狼到崂山去陆峰那蹭几天吃喝,家里实在太安逸了,刚给陆峰通完电话,房门“咚”的一声就被人推开,紧跟着六七个保安骂骂咧咧的薅拽着一个青年和两个穿装暴露的年轻姑娘就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满脸是血的大胖子,佛奴背着手走在最后面。
我皱了皱眉头问:“啥情况?”
佛奴一脚踹在一个青年的肚子上,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那青年脑袋“咣咣”猛砸几下后,看向我回道:“这小逼崽子领着几个小姐跑咱们酒店玩仙人跳,坑了客
人好几千块钱。”
青年蹲在地上,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低声道歉:“大哥,我是鸿门的,这事儿不是针对你们酒店,我们只是想找那个被坑的人麻烦,他前几天骗了我妹妹一笔钱,不行您自己问问他。”
“鸿门多个鸡八啊?”佛奴抬腿朝着小伙的身上又狠踹几脚,朝着周围的保安道:“把他按住,手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