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们哥四个不知道具体牛饮了多少酒,反正是喝多了就吐,吐完了再喝,哥几个抱在一块又哭由笑,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我们才都不省人事的被分开,第二天一直睡到半上午,我才睁开眼睛,口干舌燥不说。脑瓜子更是疼的跟快要裂开一般。
旁边的苏菲正像只懒散的小猫一般蜷缩在我怀里,脸上还挂着一抹笑容,我的心思一下子活泛起来,这几年我俩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别说抱在一起睡觉了,就是坐下来吃饭的机会都不多,我又不是柳下惠,正值壮年的时候怎么可能没点合理的需求。
我咽了口唾沫,做贼似的悄悄抻开手臂搂住苏菲的后腰,嘴唇冲着苏菲白皙一般的脖颈就啃了下去,苏菲睡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是下意识的抱紧我,我小腹里的那团欲火瞬间燃烧起来。
“媳妇儿”我嘴唇蠕动呢喃两声,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慢慢摩娑,苏菲很乖巧的迎合着我,我俩嘴唇顷刻间如同两块磁铁石一般吸在了一起,小床也随之有节奏的慢慢摇晃开来。
半个小时后,我大汗淋漓的匍在她旁边,喘着粗气说:“媳妇,你给我再生个儿子呗,国家都开放二胎政策了,咱们是不是得相应国家的号召”
苏菲撅着小嘴摇摇脑袋:“我才不生呢,生一次孩子就和去鬼门关走一遭一样可怕,你爱生自己生吧。”
我把脸贴在她的脑门上撒娇:“我一个人不是创造不出来嘛,生一个呗媳妇。就生一个”
“不生,说啥也不生。”苏菲固执的撇嘴。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啪啪啪”拍响,胖子捏着鼻子掐着嗓子耍贱:“生一个嘛,生一个嘛,不嘛不嘛,人家不要”
苏菲的小脸一下子红了,慌忙把脑袋缩在被窝里,狠狠的掐了一把我腰上的软肉娇嗔:“都怪你!”
我一激灵爬起来,笑呵呵的说:“老佛爷莫生气,奴才这就去铲除门外那头妖孽”
穿好衣裳爬起来后,我看到胖子、王兴和鱼阳哥仨正满脸坏笑的聚在门口朝着我做鬼脸,王兴拍了拍我肩膀若有所指的嘟囔:“节制点吧年轻人,昨晚上就听你俩热闹到现在了,咱这鱼塘的隔音实在不好。俺们也不乐意听。”
“一帮老变态。”我吐了口唾沫道:“今天有啥安排呐?”
胖子龇牙笑道:“能有啥安排,无非是钓钓鱼喝喝茶,晒晒太阳,顺带吹会儿牛逼,我们可以轻松,但你没那么好命,倒是特别希望你也能轻松点,可关键你事情太多,哑巴的事儿赶紧解决一下吧,罗权没给你打电话,但是今早上给我和兴哥分别打了一个,旁敲侧击了半天,哑巴在咱们手里的事儿他估计知道,但是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要人。”
“行,我心里有数了。”我点点脑袋,挺无奈的打了个哈欠。
十多分钟后,我和鱼阳离开了钓鱼池,路上我给小七去了个电话,问清楚她们所在的位置,完事我俩径直开车奔向了莱西区,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里,我见到了小七姐妹四个。
我轻声问她:“哑巴没事儿吧?”
小七点点头回答:“他挺想得开的,该吃吃该喝喝,无聊了就躺在床上睡觉,对了三哥。那个小男孩是哑巴的儿子,我们姐妹几个最近没事就跟那孩子聊聊天,孩子挺可爱的。”
看小七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立马猜到了她心里的所想,拍了拍她肩膀笑着说:“放心,我是人,不是畜生,跟哑巴之间的恩怨不会牵扯到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帮我弄点小菜、再买两瓶酒过来,跟哑巴斗了半辈子都特么快斗出感情了。”
没多会儿,我端着一大盆猪肉肉,胳肢窝夹着两瓶酒推开了拘禁哑巴的那扇房门。
哑巴原本是躺在床上的,见到我后,瞬间翻身爬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如果不是他手上和脚上都有铁铐,我还真没勇气跟他坐一块。
一段时间没见到,哑巴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本身半白的头发仿佛全都变成了银色,嘴边胡子拉碴的。两腿上裹着脏兮兮的绷带,隐约还有血迹往外渗透,简直就是一副阿国难民的造型。
我放下手中的酒喝菜,朝着他挑动眉梢笑道:“整点不爷们?”
哑巴愣了几秒钟,随即大大咧咧的抓起筷子。夹起一块猪肉荣就塞进嘴里,然后拧开白酒瓶盖,那就那么对瓶“咕咚咕咚”干下去多半瓶。
我从兜里掏出笔和纸推到他面前,轻笑道:“酒量挺好的,咱们边吃边聊吧,我有挺多疑问的,相信你肯定也希望有个人陪你说说话,厨房还有几个菜,慢慢吃,咱俩慢慢唠。”
哑巴放下酒瓶,歪着脑袋沉默几秒钟后,拿起笔和纸“唰唰”写下几个字“最后一顿?”
“嗯,在我这儿是最后一顿,去京城你还能吃几顿,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说老实话我挺佩服你的,一把年纪了,凭借一个人的实力几次搅和的我们王者差点翻船,我本以为拳怕少壮,结果你一个人愣是把我两个兄弟都给打残了。厉害呀!”
“你也很厉害,年纪不大,心眼不少,我这辈子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