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个样呐,咱既然住一个号是缘分,等我出去,需要帮你们干啥,我帮你们带话。”
高飞又爬起来,盘腿坐我对面出声:“成虎,说句实良心话,出去以后收手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搁外头混的到底啥程度,但你得记住咱们国家不养黑涩会,不论你玩多大,流氓是流氓,终究不去台面,趁着还有机会退,带着媳妇孩子到国外好好过日子吧。”
我笑了笑点头:“嗯,我心里有数。”
尽管高飞时常跟我摆大哥谱,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进来以后我俩聊的最多,他劝我最多的也是赶紧金盆洗手,有的时候,我被说的特别动心,也恨不得出去以后马出国,可现实哪有那么容易,不扫掉郑波爷俩和漕运商会,家里那帮兄弟估计睡觉都得揣把枪才能踏实,过去他们的诉求可能只是我退出青市ok,可自从枪嘣魏海,让郑波菊花二度绽放,我们的仇恨已经变得不死不休了。
王海全嘬着嘴角,走到我跟前小声说:“成虎,你出去以后能不能帮我把我老婆孩子送出国,钱什么不是问题,他们搁那帮领导眼皮底下我总觉得不保险,你如果愿意帮我,我能使我的方法给你铺几条政治路线,知道我为啥一直没判不?因为我掌握几个大领导的脏事。”
高飞不屑的撇撇嘴说:“你快拉逼倒吧,打我进来第一天起你这么跟人唠,这都特么快三年了,谁帮你了?你要真掌握大领导的秘密,他们能让你活?”
“我说的是真话。”王海全抓了抓后脑勺。
我话锋一转乐呵呵的摆手道:“再说,到时候再说,我这出去八字还没一撇呢,不敢随便承诺。”
嬉闹了一会儿,该吃午饭了,几个管教推着火车用的那种快餐车走进来,将一叠叠精美的菜肴摆到桌,在这里面我们的生活不外面次,甚至还有好不少,唯独没有的是自由。
超哥看了一桌子菜,朝着邢管教道:“小邢啊,明天弄点棒子面粥吧,我最近通便不是特别好..”
“没问题。”邢管教乐呵呵的答应下来。
关系这种东西充斥着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蹲号,有钱改造和没钱改造完全不同,以前我蹲的地方不是亡命徒是一帮脑残犯,可现在住的狱友完全可以算是社会的高端人物,能学到的东西肯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