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的伤情得以控制,让我始终悬挂的心勉强落下来。
当天下午我和白狼、鱼阳回到宾馆倒头就睡,这一觉睡的真心舒坦,中途除了上了两回厕所,我眼皮都没有睁开过,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苏菲把我推醒,一脸埋怨的撇嘴:“睡美了吧?”
“马马虎虎,嘿嘿..”我一脸的不好意思,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我整宿竟然都没碰苏菲一指头,就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旁边好像有东西,抱着打了一晚上的呼噜。
“你要是太累的话,咱们明天再去湛山寺吧。”苏菲穿一身轻纱似的齐臀小睡衣,耳边的碎发散落在侧脸上,小猫一般蜷缩在我怀里,手指头从我胸口轻轻的滑动转圈。
我手掌搭在她后背上,坏笑着从她粉嫩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不累啦,我现在精力充沛,咱俩再生个孩子都觉得富富有余。”
“没正经呢。”苏菲秋水一般的眸子白了我一眼,胳膊顺势搂住我的脖颈,我俩慢慢靠近,嘴唇和嘴唇慢慢触碰到一起,透过她甜丝丝的嘴角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思念和眷恋...
半个多小时后,我嬉皮笑脸的望着她妙曼的胴体,轻抚她的脸颊:“貌似发挥有点失常哈。”
苏菲慵懒的把脑袋枕在我胸口上,撒娇的喃呢:“三三,要不咱们在青岛常住一段时间吧?这里空气好,景色也漂亮,最主要的是咱俩能在一块。”
我低头嗅着苏菲发梢上的香味道:“马上就忙完了,这次是真的,等我收拾完吴晋国,紧跟着就是哑巴,完事我就哪都不去了,就从你跟前腻歪,腻到你求我滚蛋为止好不好?”
“嗯。”苏菲很懂事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咚咚”敲响,鱼阳捏着鼻子从外头怪叫:“能不能注意一下声音的分贝,严重影响到我们休息了,不然老子可报警了哈..”
“这个狗犊子!”我笑骂了一句,和苏菲从床上爬起来。
完事我俩一块洗了个“鸳鸯浴”,苏菲又拿出来提前给我买好的运动服让我换上,我俩才手拉着手走出门,从宾馆大厅里跟一帮损友汇合以后,我们一行人,开了几台车准备出发。
不知道是大家有意为之还是凑巧,上车的时候,其他两辆车正好坐满人,只余下陈圆圆和杜馨然没地方坐,苏菲就把她俩喊到了我们车上,我当司机笑呵呵的问三个姑奶奶:“咱们去哪烧香拜佛呀?”
坐在后排的杜馨然想了想后,轻声说:“去湛山寺吧,不过咱不上寺庙,绕到湛山寺后面的村子,以前我和我姐来青岛玩的时候,朋友介绍过一位高人,我姐的姻缘就是那位高人帮忙算出来的。”
“稳妥,你带路哈!”我发动着汽车,走在最前面带路,本来就是哄苏菲玩,我也无所谓去什么地方。
行驶开以后,三个姑娘有说有笑的唠着家常,全然无视了我,杜馨然时不时的指下路标,大概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才总算抵挡目的地,离着老远,我就看到半山腰上矗立一座造型巨石建成的古刹,朝着后面的娘子军问:“是不是这里啊?”
杜馨然咀嚼着零食,含糊不清的指手画脚:“前面直行,进入村子!那些寺庙都是骗人的,真正的高人隐居在深山老林里。”
“遵旨。”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杜馨然又拍了拍驾驶座椅“行了,靠边停车吧,里面的路不好走,待会没办法掉头。”
把车停稳以后,我率先从车里走下来,仰头望向前面的村庄,整个村子规模很小,一条直通村里的青石板小路,大概也有两米来宽,村里的房屋看上去都很老旧,很多屋子都还是石制和土坯的,给人一种古香古色的韵味。
村子正当中有一棵两人合抱粗细的老树,枝丫茂盛,整体模样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四周还用红墙砌了一道围墙,从远处观望,那棵老树加上四周的房屋就感觉像是一卷泼墨的山水画,在如今这个钢筋水泥的都市里属实很难见到。
脚下青石铺堆砌而成的小路,让磨的反光,虽然不平整,可踩在上面异常的舒服,我们一帮人像是旅游似的在杜馨然的带领下慢慢朝着村中走去。
“景色还不错吧?”杜馨然嚼着口香糖,一手搀着苏菲,一手挎着陈圆圆,回头朝着我们这帮大老粗问道:“有没有一种置身古代遗迹的感觉?”
“这地方现场直播打野战绝对点击率蹭蹭的往上窜..”鱼阳龇牙咧嘴的坏笑。
“你嘴里吐不出来象牙。”杜馨然、苏菲和陈圆圆三女异口同声的朝着鱼阳竖起中指。
鱼阳无所谓的撇撇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说杜家二姐,你带我们来这儿是准备采风吗?”
“带你们见是一位真正的高人。”杜馨然皱着鼻子,吐了吐舌头。
说话的功夫,杜馨然领着我们走进一间石头堆砌而成的小院子里,推开掉色的木门,首先看到一个眉清目秀,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少年穿一件土灰色的道袍正拿着一把扫帚在院子里清扫。
“请问你们有何贵干?”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