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罗权的盛情邀请,我摇摇头拒绝了,毕竟我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要是再表现的太过积极,势必会引起他的注意,
用雷少强的话说,大家族出来的子弟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都是属煤球的,浑身上下全是心眼,我的本意只是在入伍前跟罗权混个脸熟,进入部队以后就可以跟他顺理成章的跟他成为朋友,既然目的已经达到,留不留下,喝不喝酒,其实完全没什么必要,
一想到我竟然花一百万只为了求个眼熟,我就心疼的浑身直抽抽,从卫生间出来,清洗干净脸上的血污后,我摆摆手跟他道别,
罗权一把抓住我胳膊,有点不高兴的说:“兄弟,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请你喝顿酒都这么推三阻四就没意思了啊,你放心,我这个朋友绝对不白交,只要你往后在京城生活,肯定让你受益无穷,”
我权衡半天,最后磨磨蹭蹭的跟随罗权走进999包房,里面正聚着一大堆人在摇头摆尾的嗨皮跳舞,
耀眼的镭射灯晃的人眼睛睁都睁不开,差不多能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房间里都是人,随处可见各种洋酒、啤酒散落在地上,要说这有钱人的孩子确实会玩,包房里总共也就三四个男的,剩下全是穿着比基尼的漂亮姑娘,各种大白腿,小蛮腰来回游走,看的人眼花缭乱,
刚走进包房里,我就闻到一股子好像塑料皮烧焦的味道,眯着眼睛从房间里来回巡视了几圈后,我看到一个留着“飞机头”长相很帅气的青年人正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女孩在腻歪,
那青年面前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锡纸,有吸管,打火机,还有瓶子,虽然我没卖过“药”,但是不止一次的见过别人磕药,打麻古,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那“飞机头”应该是刚刚才嗨完,
见到罗权回来,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儿立马跟蝴蝶似得迎了上来,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屋里的几个男人也纷纷站起来问罗权去哪了,唯独那个刚溜完冰的“飞机头”两眼发直的坐在原地摇头晃脑,半天没有动弹,
“音乐给我关了,灯光全打开,”罗权一脚踩到茶几上,大声吼了一句,
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下来,包房里的灯光全开,亮的如同白昼一般,所有人全都不适应的眯缝起眼睛看见罗权,
罗权摆摆手道:“公主们都出去,胖猴把账结了,”
“好嘞,权哥,”一个身材跟胖子有一拼,足足能有二百多斤,脸长得却格外像大马猴的男子打了个响指,随手从兜里摸出一张?色的卡片,嘻嘻哈哈的拥着两个姑娘往门外走,
剩余的十多个身穿比基尼的年轻女孩儿排成一列长队,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了出去,等她们都离开以后,房间里的几个男的纷纷叽叽咋咋的问罗权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权恼怒的指了指自己淤青的眼眶骂娘:“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看不出来我被人给打了吗,我特么刚刚在厕所里差点被加拿大领事馆的那帮家伙给弄死,幸亏了这位兄弟帮忙,你们这帮混蛋,看我没回来,也不知道出去找找我,”
“操,又是领事馆那帮洋杂毛,权哥你说想怎么着吧,实在不行,我现在就回去求求我二叔帮忙,把那帮王八蛋全都拷起来,,,”一个长得尖嘴猴腮,身高也就一米六多的点龅牙小哥愤怒的踢了一脚茶几,
“快拉鸡八倒吧,你二叔马上要升职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要给他惹麻烦,真想靠家里的关系,老子也用不上你们,按照咱四九城的规矩,赶明儿跟那帮洋皮子圈个地方,打围点儿,”罗权瞪了眼那个龅牙小伙儿,从茶几上跳了下来,猛不丁看到不远处刚溜过冰的那个“飞机头”,皱着眉头问:“木头这个傻逼是不是又他妈嗑药了,”
“好像是吧,他说家里有点闹心事儿,今天一直都挺不高兴的,我们不让他玩,他就翻脸,”另外一个红脸的男人捋了捋自己的长头发,转动两下脖颈,这男人长得很是清秀,身上穿件好像少数民族的五彩短袖,脖颈上戴一大串文玩,颇有点艺术家的范儿,
“是啊,我们都劝不动他,,,”龅牙青年解释道,
“都是他妈借口,我说过多少次咱们这个小圈子谁也不允许玩这玩意儿,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国宾去给我弄两桶冰水过来,”罗权朝着红脸汉子摆摆手,那红脸的青年叹了口气,也走出包房,接着罗权三步并作两步蹿过去,一把攥住那个“飞机头”的脖颈就提了起来,
飞机头可能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中,脑袋无力的耷拉着来回点动,痴痴的憨笑说:“你也是壁虎吗,”
“壁尼玛大腿,”罗权抡圆胳膊上去就是两巴掌甩在飞机头的脸上,接着按住飞机头的脑袋照着墙壁“咣咣”的猛撞,三两下过后那飞机头的脑门就被磕出了血,这个时候先前那红脸汉子也拎着两个水桶走了进来,
罗权按住飞机头的脖后颈,将他的脑袋硬塞进水桶里,瞬间飞机头开始挣扎起来,罗权随手抄起另外一只水桶直接淋到飞机头的身上,瞬间就把他浇成了落汤鸡,
“阿嚏,,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