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的事儿咋办?”王兴问我。
我笑着说,会有的!而且会蜂拥而至。
当天晚上,凌晨一点多钟,我和胡金、陈二娃朝贾君鑫住的地方出,陈二娃原本是不想来的,我寻思这货太狡猾,不把他拖下水,嘴巴不会太严格,就把他给吓唬来了。cad3();
贾君鑫住在“花街”附近的一个小区里,没媳妇、没孩子,典型的光棍汉,有陈二娃的带路,我们几乎没费啥劲就顺利开门进了他家,到他家的时候,贾君鑫还没回来,我们也没开灯,就坐在客厅里慢条斯理的抽烟,来的时候,我已经交代过他俩应该怎么做了。
等了大概一个多钟头,房门传来“咔嚓”一声开锁,贾君鑫搂着个小妹儿晕晕乎乎的走进来,两人一进屋就开始抱在一块疯狂的亲嘴儿,半分钟不到贾君鑫就把姑娘给褪光了。
我轻轻靠了靠旁边的胡金,胡金会意的站起来将客厅灯给打开了,一瞬间贾君鑫和那女孩儿都吓得坐到地上,尖叫起来,我微笑着坐在沙上说,把裤子先穿好,金针菇似的玩意儿有啥好炫耀的?
然后我又瞟了一眼女孩说,老妹儿!你这品味也挺独特啊,喜欢被针扎的感觉?妹子我要是你,这会儿就假装晕倒,什么都看不到往往能保住小命儿,你说呢?
那姑娘也绝逼是个演技派,我话刚说完话,她就白眼一翻躺在了地上,胡金掐着贾君鑫的脖颈按到茶几上,我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照着狗日的脑袋就盖了一下说:“这一下是还昨天你往我门口扔死鱼的!”然后又砸了一下轻笑说,这下是还今天上午你往我店里扔蛇的。
贾君鑫疼的“嗷嗷”惨嚎,我冷笑说,如果你再敢叫唤,我就给你补第三下!
狗犊子立马闭上了嘴巴,低声哀求:“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笑了笑说,他们都说花街的人排外,我也是个外地人,你看应该怎么办?
贾君鑫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我告诉其他老板,你是我远房表弟,肯定不会有人敢难为的,咱们以后当哥们似的好好相处,您看行不?
我点点头说,爽快人,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明天我们店开张,什么都预备好了,就是差陪酒小妹儿,大概有二十来个就差不多了吧,表哥愿意帮我么?
贾君鑫犯愁的说,我们店里满打满算才七八个啊,真给你弄不到那么多。
我邪恶的咧嘴一笑说,把他手废了,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来!
陈二娃脸上带着口罩,从后背抄起一个小铁锤,递给胡金,他两手按住贾君鑫的手掌,胡金将铁锤高高举了起来。
“我可以的,我能联系上。”贾君剧烈挣扎,吓得哭喊起来。
胡金的脸色不变,一锤子狠狠落了下去,“啊!”贾君鑫疼的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旁边装晕的妹纸吓了一跳,抬头轻轻看了一眼,见到茶几上的血渍后,脑袋一歪真的晕了过去。
其实不管今天晚上贾君鑫会不会答应我,我都拿定主意要治他,把他治的彻底犯怵,以后见到我们都浑身打摆子为止,他这种傻**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特别膈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