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五是个老实人,从第一次我和胖子没钱结账,他摆手让我们离开就能看出来,所以我对他的印象一直都不错,加上刚才孟瘸子一个劲地敬酒,我喝的稍微有点晕乎,也没太深想他说的话。%d7%cf%d3%c4%b8%f3
只是一把搂住他肩膀说:“五哥,利益决定关系,混社会的人哪有什么好不好,坏不坏的,你挣钱我眼红了,就特么想要干掉你,所以孔令军和孟瘸子干仗没啥可奇怪的。”
朱老五还想再说话,我已经挎住他肩膀走了出去。
回去以后又跟他们喝了会儿酒,孟瘸子帮我们在车站附近联系了一家宾馆。我们一帮人从宾馆里过得夜,睡到后半夜我猛然醒了,就是那种很突然的醒过来,冷不丁我想起来朱老五跟我说的那些话。
他告诉我,孔令军和孟瘸子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怎么会突然翻脸?对啊!为什么会突然翻脸,如果说孟瘸子确实是开网吧挣钱了,孔令军翻脸还情有可原,可网吧眼下还在装修,根本看不出来将来会有什么成绩。他怎么就敢断定一定会挣到钱?这根本不合乎常理。
而且仔细琢磨下来,我发现孟瘸子好像一直都在我们往和孔令军开战的方向带,孔令军打电话提到的条件一次比一次的苛刻,孟瘸子除了灰头土脸的叹气,好像并没有多担忧。对于一个老江湖来说这更不可能,孟瘸子不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具人。
圈套?难道是孟瘸子想要借孔令军的手整我们?
想到这儿我浑身不由打了个冷颤,孟瘸子既然能在火车站附近吃的开,说明他本身是很有能力的,可我发现自从降服他以后。这孙子表现的一直都很平常,简直就和街边跑的普通混混没多大区别,凭借这种性格,怎么可能称王称霸!
越想我越觉得可疑,赶忙将胡金推醒,我们俩撒腿就朝朱老五家赶去。
此刻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费了好半天劲,我们才敲开朱老五家的门,朱老五满眼都是血丝的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开门见山的问他,五哥你跟我具体说说孟瘸子和孔令军的关系。cad1();
朱老五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点上一根烟说,具体他们什么关系我不太清楚,毕竟咱也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但是我在车站附近卖了这么多年烧烤,从来没听谁说过他们两家打起来过,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吧。
我说,有没有可能是孔令军看孟瘸子挣钱,所以眼红了?
朱老五沉思了一会儿说,不太可能吧。孔令军是孔家人,根本看不上孟瘸子挣得那点小钱,福星阁一年光是租金就得一两百万,加上服装批发生意,挣的钱肯定是笔天文数字。一个是有钱有势的富翁,一个是坑蒙拐骗偷的混混,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啊。
朱老五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听懂了,以孔令军的身份根本不屑搭理孟瘸子,又怎么会稀罕他那间洗浴中心呢?如果孔令军真想抢的话,怕是早抢了,为啥要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呢?可是洗浴中心确实是实实在在被人砸了,一时间我有点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又跟朱老五絮叨了一会儿后,我和胡金就离开了。站在朱老五家的楼前,我问胡金,金哥你说如果咱们把家里的兄弟喊过来一部分,自己占下来孟瘸子的洗浴中心,然后再往外慢慢扩散怎么样?
胡金兴奋的点头说,那敢情好!石市简直就是个大型的印钞机,不管干什么都能挣到钱,说着话胡金又反应过来说,这样不就引起别人注意了么?到时候钱进追查起来会不会更麻烦?
我舔了舔嘴唇说,一点一点的来,先弄个四五十号兄弟过来,等稳定下来再慢慢的迁移,假设最后咱们即使没有干掉钱进,也不至于落的人财两空,甚至还可以让林昆帮咱们制造一起“特大的交通事故”,比如我们这些主力人员一块坐车到什么地方,突然发声了车祸,车毁人亡,咱们可以扶持江龙、邓华这些人上位,而我只需要躲在暗地里操控就好。cad2();
胡金吸了口气问我,你是不是对明天的事情没底?放心吧,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的!老子可是你的金牌保镖。
我摇摇头说,明明可以谁都不用死,为啥非要拼命,如果孟瘸子明天不给咱耍花招,怎么都好说,假若他真伙同孔家人整咱们,老子就把他换了,那个孔令军肯定不认识咱们,不管孟瘸子给他达成什么协议的话,咱们都可以出双倍条件,没必要和他们死磕,估计他也不会想跟咱们干耗,石市根本不是我的福地,自打咱们踩在这片土地开始,就一直都没顺过,做事还是要小心为上!
胡金想了想说,那你准备喊谁先过来?
我舔了舔嘴唇说,先捡不起眼的兄弟安排。就让花椒和邓华先过来吧,金哥天一亮你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的时候分批,不要太引人注意了,尽可能赶在晚上之前到。
胡金比划了个ok的手势,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穿袈裟的身影像是贼似的从对过的小区墙跟前来回转悠,竟然又是那个不着调的和尚,话说我和这老骗子貌似挺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