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青汤倾出来些许,但是他目光依旧未曾移过半分。
宁政的表情足以说明他浑然不知,宁馥目光落向宁立亭的同时,口中也续而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这,还得从我去给大舅父摇旗举幡说起”
“馥丫头。”宁立亭不知不觉坐直了身子,目光平静的看向她,温声道:“你祖父得知这件事后觉得甚是不妥,到底周睿和锦嬷嬷也不过是府里的下人,哪有嫡出孙女的终身大事是由奴才做主的,传出去对你的将来也是只有坏的影响,我们做长辈的都是为了你好”
他语气稳当,就连宁馥也觉得几个月未相见要对他刮目相看,做了一阵子的家主之位,他处事的机变俨然与当初在荷松园抱厦里与她做交易时判若两人,他是如何上位的,当时又是如何与她做下交易的,他当然不能在宁政的面前任她揭露出来。
她现在也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也会坐在这里了,不当场盯着,他又怎么截住她别去说那些不应该说的、对他不利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