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语气一般的轻。
“等我。”
宁馥默然不语,他轻轻的咬她耳垂,不轻不重的力度,有点刺痛有点痒,却又似乎不是痛痒在耳垂。
他的华艳又清凉的气息,冬日云一般悠悠远远的罩下来,而眼神似飘摇的舟,要载了谁的心,荡过分享的彼岸去。
她不说话,他便不让,耳边有低低的呼吸,轻而浅,似是怕惊了她此刻的脆弱,但那咬啃里又带点不屈不挠的力度,宁馥微带喘息的笑起来,半晌道:“总是要等你一起回京的。”
她抬手,就势抚了抚韩尘的下巴,触手有点胡茬,她一笑轻轻拔去,换得他低沉的笑,她眼泪流动,嫣然道:“我记住你现在的轮廓了,到时候给我查出瘦了,可不饶你。”
“如何不饶我?”韩尘的声音带了淡淡快意。
“杀了你,和你势不两立。”宁馥柔声答。
“好,等你来查。”他不轻不重又咬了一口,撒开手,笑意里多了几分暧昧,“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别说是脸,哪里……都可以。”
宁馥缩回手,白他一眼,继而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是咬红了,还是自己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