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来天?”那幕僚眼睛一瞪:“你是不是活够了?!我怎么听说你这店里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客人入住?!”
“爷啊爷!”掌柜的看见那幕僚眼看着就想向腰间的佩剑上摸去,哪里敢把真话说出来,这时候要是前后不一,那才是活够了,当即跪了下来:“小的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不瞒您说,这住在店里的客人特地交待过,不要对外声张,有人来投宿就说店里没人住,他们有意想隐瞒自己的行踪,我哪敢不行这个方便……”
“好了!”赵大人厌恶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掌柜,对那幕僚道:“把钱给他,我们走。”
幕僚的目光这才收起了凶恶,但鄙视之色不减反增,将手里的两块金饼啪的丢甩到地上,转身哼了一声随赵大人而去。
“瞧那没出息的怂样儿,经不住事儿的东西,没得吓得失了禁,臭了这干净的云城!”
对面茶馆的某个包厢内,窗子未开门也紧闭,宁馥低头抿茶,微不可察的同一旁侧了侧目。
低垂的双目闪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