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这句话他便仰躺了下去,韩尘疲乏的样子让那些赶人的话,也无法再从宁馥口中言出。
半晌,宁馥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秦言无声无息进来。
“怎么就没有值得不值得一说,你就很不值得。”秦言道。
“三天之内,你还是别让我看见你为好。”韩尘不看他,闭着眼睛。
“啊?关我什么事?”秦言大惊:“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不值,她口口声声一句一个‘你不是她,你不了解她’,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就是太了解她了,就是料到她必然会为了她想要的东西什么都能够拿得出来,你才会过来把这个局拆了,这才没让她受到半分的损失,她居然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还能说她聪明,这分明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