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儿都连件衣服都披不上。
他想做的,一样也不敢做。
在这二人面前,他一点也不敢。
这看似文弱又清雅的女爵大人,不动声色中自有其凛然和锋利,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子孙们,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女子,她只是一个目光那么淡淡的扫过来,他就觉得所有的言语都被冰住,然后永冻在了血脉里。
他相信,触怒秦言,也许只是身败名裂不能翻身,触怒宁馥,那就是连活路都没了。
虽然不敢发作,可他即也终究做不到立刻放低自己,他的年纪在这里,他在林家的身份与地位摆在这里,容不得他伏下去。
可他却僵在那里,只能轻轻的抖着,手指紧紧陷在掌心里,不上前,也不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