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的事情,倒不是关心祁峥的下场如何,她担心的是祁峥便就算已经成为弃卒,但那些因此事而受累的官员们,会在暗中怎样筹划着取了她的人头。
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在朝廷中,这才是看不见的悬在头上的刀。
这边想着这件事的时候,就有信送了来。
宁馥对着烛火,无声将信笺拆了开来。
此事最早期落狱的两名大臣,终于在狱中认罪。
二人口供惊人的一致,言之同党就是他们二人再无他人也绝无任何皇室人员的指使与参与。
短短的几句,宁馥反复看了良久。
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手中的信纸被愤然的揉握在掌心,指骨因为用力而泛起幽幽的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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