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鸡飞狗跳,三房的院落内更是让人望而却步,听说摔摔砸砸好是一通,声响都传出老远去,多少下人都避开而行,生恐靠的近了被殃及。
女主角一夜之间露出了水面,并且还与先前所想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宁馥一夜之间被洗了个干净,这件事不是没有人起疑心的,宁馥的府门前一大早的就有不少的人转悠,平日里这里可是因为守着太傅府而门庭冷清,今日一大早简直堪比市集,人们四处如同游客一般的路过走过,目光有意无意的就向紧闭的大门投去匪夷所思的目光。
对于一大早爆出来的流言,连孔家也有些吃惊。
孔夫人一夜没睡好,一大早就听到这个消息很是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怎么又成了宁四姑娘了?”她惊问。
婆子也想不明白,后而思量了一番,踌躇道:“这会不会是宁老夫人的授意?”
孔夫人摇头:“这说不通啊,这不等于把脏水泼到自家门上?这不可能是宁家人的所为,更何况头前宁三夫人亲自过来跟我说与此事的,怎么可能是宁家所为……”
婆子抿了抿唇:“再不然就是宁老夫人全都知道了,看她昨天晚上那么抵触,心里八成就是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着在这事上不能亏待了自己亲生的孙女吧,毕竟宁四姑娘可不是宁家的血脉……”
孔夫人愕然,深吸了一口气也没回过神来:“若真是如此,那宁家的女人们可真是心狠手辣啊,就算再有血脉的亲疏,可毕竟都还是孩子,这样,岂不是把四姑娘的名声毁了个干净……”
先前传出的流言还好些,虽然这种事总归不是件好事,可到底话还算是好听的,大概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女主角是宁馥,碍于宁馥的身份没人敢说不好听的话,现在不一样了,女主角只是换了个普通的大家闺秀,这说出来的话可就不像先前那般有所顾忌,流言已经有些不大能入耳了。cad1();
孔夫人很是焦急,半天也没想出个辙子来:“这可怎么办?那四姑娘虽然没什么不好,可我……”
到底还是相中的是宁馥。
关键是这件事现在也没办法问她儿子,那晚到底他是与谁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得出个准确的答案。
婆子听了这话劝她别急,道:“夫人莫急,这件事我们完全什么都不用做了,昨天您已经去过宁府了,是宁家的人把我们赶出来的,不是我们孔家不负责任,是他们宁家自己作的,关我们孔家何事?该走的都走到了,事情最后成了这样,与我们何干?!”
孔夫人立即心头一亮。
“是啊,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我们去宁家是向谁提亲的,这回还真是宁家自己把这事给拒了的!”
这边才说完这话,外面就有小厮过来传话,说有几位关系不错的老爷和夫人带着贺礼来拜会,说要恭喜孔家就要操办喜事了。
孔夫人一听这话就肃了面,半笑不笑的起了身去迎客。
婆子在一旁含笑陪着:“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扬出去,咱们孔家,不是人家宁家那么高的门槛能看得上的,没这个福分。”
孔夫人笑的更开心了。
……
而此时城内一座不大的宅子里,也是门前如同菜市,年轻的管事在门口喊的嗓子都哑了:“大家听我说,我只是个管事,主子们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问我我也不能说个什么出来,你们一直在我们家门口围着这是干什么……”
门外这般闹腾,府院又不大,厅堂抱厦里时而飘进一两句外面的喧嚣,刘安仁皱着眉,很是不悦的正与自己的妻子对视。cad2();
这不大的宅子,正是他们二人在京中置办的。
宁君洁撇着嘴:“你瞪我干什么,这淌混水还不知道内里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你不要去管也是为了你好……”
刘安仁咬着唇扭过头去,半晌后又皱眉扭了回来,不耐烦地道:“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这样想,什么叫这淌混水还不知道内里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你就这么说,到了现在你还这么说,先前那些流言都在直说是你三妹,我说我去跟别人解释清楚,你说不用管不要管,现在流言不攻自破,不用我去解释了,外面的人也听到风声说那晚是我们俩跟你三妹在一起的,都直接找到咱们家门口了,你还不让我出去做这个证明?我真不知道你这个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君洁的脸青了下来。
她不说话,刘安仁更加认定她这是心怀不轨,但也不好拆穿她,便苦口婆心的劝道:“那天晚上她把我们请过去坐了一夜的,后来也是拖她的福,我才能有机会和孔老爷联系上,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素缨楼和太平阁也没少帮我们做宣传,是不是只有把实打实的银票白花花的银子送到你的手上,你才觉得这是给了你好处?”
“你别这样跟我说话。”宁君洁瞪了眼:“事情还关系到我四妹,关系到整个宁家的,我们要不要做这个证,也得先和我娘家人商量商量才好,要是冒冒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