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眼泪竟然无动于衷,居然还可以说出这么冷硬的话来,一怔的当口,唇瓣一抖,眼泪竟啪啪的掉落了下来。
“带帕子了吗?”宁馥突然问。
“什么?”宁芸没明白她怎么突然问帕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眼泪擦一擦,不然让瑾王和宾客看见了,还以为我当了官强欺民女。”宁馥不再看她,平和地道。
宁芸怔在当场。
随即听见宁馥又道:“很多事真不想绕弯子,我们也不必再耗着对方的时间,差不多就行了,你有什么话直接了当一点,其实有时候与其与对方攀交情来道德绑架,不如直接把利益和好处摆到明面上,反倒更有胜算。”
宁芸的帕子才掏出来,听罢这话又哭了起来:“你果然是不拿我当姐姐来看了,我们以前多么要好,现今竟到了这步田地,拿什么利益好处来说话,你这是戳我的心么……”
宁馥面无表情的移目过来。
起身:“你当我方才的话是说笑的?那你便哭个够,我先回席上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