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战天,费灵这样的身体你快想个办法啊!”
郑蓉听见费战天说费灵是绝灵之体以后,非常惊讶焦急的向费战天说道。
“蓉儿,你先别着急,明天一大早,我去请一名灵体治疗师过来咱们府上为灵儿看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助治疗一下灵儿的绝灵之体!”
费战天在看见郑蓉焦急惊讶的面容和听见郑蓉的问话以后,急忙出声向着郑蓉答道。
“太好了,战天,灵儿有希望了!”
听见费战天的回答以后,郑蓉高兴的说道。
“但是明天要请哪一位灵体治疗师来咱们费子爵府上为灵儿治疗呢?”
郑蓉又补充了一句道。
“明天早上我去试一试去请那位脾气有些古怪,但是治疗灵体手段非常高超的王灵疗师过来给灵儿看看吧!”
费战天向着郑蓉回答道。
“战天,听说那位王灵疗师脾气古怪的很,有些他看不上眼的人就是给他一万金晶钱,他也不愿为其去治疗。但是有些找他治疗灵体的人,他却分文不收,上门治疗,不知道你明天去请那位王灵体治疗师为咱们的灵儿治疗,他会不会来咱们费子爵府给咱们的灵儿治疗啊?”
郑蓉在听见费战天的回答以后,说道。
“明天我先去试一试看能不能够请来那位王灵疗师给咱们的灵儿治疗,能请来最好,请不来我再去请别的灵体治疗师给咱们的灵儿治疗!”
“嗯。”
郑蓉听完费战天的话以后,说道。
……
第二天一大早费战天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穿毕完衣服,来到费子爵府的马厩里看见马车夫正在给马匹喂食草料,然后费战天吩咐道:“找辆马车带我去王鹊佗的药铺!”
“是。”
车夫在听见费战天的吩咐以后,恭敬的答道。
车夫找了一辆马车,请费战天坐进了马车,然后驾着马车出了费子爵府向着王灵疗师给人治疗的地点而去。
这王灵疗师名字叫做王鹊佗,是城里出了名的脾气古怪但是治疗灵体手段非常高超的灵体治疗师,他在这座城里开设了一个灵药铺。
不大一会,费战天的马车就来到了王鹊佗在这座城里开设的灵药铺。
只见王鹊佗开设的药铺是个上下两层的小楼,门前的门敞开着,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王家药铺”!”
“大爷,您是来治疗?”
从王家药铺里走出了一个像是伙计学徒打扮的年轻人向着刚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费战天说道。
“是的,你家王灵疗师王鹊佗在吗?”
费战天看着那个伙计学徒打扮的年轻人说道。
“我家老爷正在一层里面的屋子为客人诊治,您里面请,我去帮您把您的马车带领到我们铺子里的马厩里。”
那个伙计学徒的年轻人看着费战天说道,然后引领着费战天的车夫去往王家药铺的马厩。
费战天在听完那年轻人的话以后,向着王家药铺的屋里走去。
费战天在进入王家药铺屋里的时候,立即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在闻到这股药味的同时,费战天看见四周有两个伙计学徒打扮的人在装药的木头柜子旁边忙碌着,还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
“我是来找王灵疗师,王灵疗师王鹊佗现在有空吗?”
费战天在看完这一切,走到了其中一个学徒伙计打扮的年轻人身边说道。
“我老师现在正在里屋为客人诊治,大爷您先在这椅子上坐一会稍等片刻。”
那个年轻的学徒一边说,一边引领着费战天来到了离王鹊佗诊治的屋子很近的王家药铺为客人准备的椅子旁请费战天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多久,费战天看见从王鹊佗诊治的屋子里走出了一个穿着非常普通粗布衣服的老者,这个老者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质做的药方。
这时一个年轻的学徒从王鹊佗诊治的里屋走了出来,在看见等候诊治的客人只有费战天的时候,迈步来到费战天的身前向着费战天说道:“我家老师请您进去!”
听见那个学徒的话以后,费战天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向着王鹊佗所在的屋里走去。
进到屋里,费战天看见王鹊佗是一位四,五十岁的老者,正在一张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着,王鹊佗在看见费战天进来以后,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坐在自己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和自己相对而坐。
“不知是您来诊治?还是给您的家人或者朋友前来诊治?”
在看见费战天坐下以后,王鹊佗向着费战天说道。
“我是为我儿子前来请您去我的府上诊治的。”
费战天听完王鹊佗的话以后,答道。
“不知小公子现在何处?”
王鹊佗向着费战天说道。
“我儿子现在还在我的府里。”
费战天说道。
“哦!那就请您回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