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得去找赖老师,看看五年过去之后赖老师的生活怎么样,还有,那张典当票据也要拿回来啊。
那间典当行还不知道在不在,她得找那位老先生把玉戒赎回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了,明明她是几天前才去当了那玉戒,才见了赖老师,但是现在时间却分明已经隔了五年。
这样的怪异感觉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习惯过来。
“齐小姐,卫少离开的时候说了,你暂时不能出去。”梁厉被齐小酥叫来开车送她出去时,立即就摆了摆手。
齐小酥眼睛一瞪:“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当然是......”梁厉苦着脸,“听你的。但是卫少说你的身体还没好啊。”
“我就是感冒而已,又不是得了重症。”因为她的症状实在是像感冒,所以对别人都说是感冒了,根本就没有人怀疑。
事实上她在家里养了两三天,金太太天天给她炖汤,给她吃补品,她的精神已经好多了。
“童灿和韩余呢?”
“他们带队去负重跑了,齐小姐,你真的要出去不能让我在车里等着,我得寸步不离。”梁厉说道。
“行行行,你就跟着吧。”她又不是去私会男人,还怕他跟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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