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洗碗,就觉得客厅挤得慌。她只是逗留半小时不到就上楼了,乔容成却要一直陪钱先生到十一点。
钱先生对新人的热度只能维持一两天,最近又恢复了沉闷的状态。许霜降吃完晚餐,下去洗盘子时,发现钱先生话少了,专注地盯着电视机,有时候吞云吐雾,而乔容成在烟味中不出声地看电视,想来非常不易。
许霜降自见过乔容成上楼用洗漱间后,才猛然意识到,乔容成一个大男人也是要做个人卫生的。她细细回想,这几天里,竟然从来没有见过他洗衣服晾衣服,也没见他把湿毛巾晾出来过,或许,等白天人少了,他会晾在客厅。
许霜降当下就对乔容成越发同情。
但同情归同情,她也挺苦恼。因为乔容成入住进来后,让她最最不方便的一点是,她早起下楼受到了限制。
原本她和黄洁前后脚起床,黄洁要上班,时间固定,而她就视情况,若是实验室工作量大,她就提早起床,赶在黄洁前面,若是那一天没啥事,她就等黄洁好了,再下去。
许霜降第一次起个大早的结果是,乔容成还睡在沙发上。她瞧着沙发上拱起弯蜷的身影,在楼梯间进客厅的那道门边,脚步滞了滞。那会子确实还早,她不好意思拉开客厅的窗帘,也不好意思点灯,但无论再怎么不好意思,早起肯定要用卫生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