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心疼你花了冤枉钱,你还是好的。这就是效果。”
许霜降噗地笑出声。
“你那精油和木鞋,”宣春花啧啧瞧了女儿一眼,“只能图个新鲜。”
许霜降很无奈地听从,宣春花陪着女儿一起去逛中药店,把陈池留下看店,走时详详细细地教了陈池半个小时,并且生怕陈池记不住售价,把她手写的登账薄交给了陈池。
那可是店里的最核心商业机密。
“客人上门,你别给他们看到,这是进价,这是售价。”
“要是不知道是哪样,就和别人好言好语说,让他们下回再来。”
“有些是熟客,他们要是能张嘴就说上次买多少钱,你就卖给他们,有什么小出入也不要紧,我下回等他们人来,心里有数。”
许霜降旁听着,觉得她妈妈像在培养接班人。
母女俩买完野山参回去,在一家饮品店歇一歇,许霜降要了一碗红豆刨冰,给陈池也打包了一份。她吃到一半,宣春花收到陈池的电话:“妈,有人想买一个水族箱,要我们送货上门。”
宣春花“哎呦”一声,急急交代道:“你给人倒杯水,我还有**分钟就到。”她转头交代女儿,“霜霜,你吃完自己回来。”
“妈,我跟你一块走。”许霜降匆匆舀了一匙吞进去,起身道,“不吃了,吃多了肚子疼。”
母女俩赶回去,客人还在,陈池正陪着在闲聊。
“老板娘,你儿子啊?”客人付账时顺口问道。
“我女婿。”
“哟,一个女婿半个儿,赚到了赚到了,女婿都来帮忙了。”
宣春花拉开嘴角,乐开了花,豪爽地附赠了两个网鱼兜。
送货上门一向叫的是隔壁店踩三轮车运货的伙计。那伙计本是隔壁店店主的一个远亲,他店里不忙的时候,附近一排店铺如果有什么跑腿的活,也都会叫他代劳,只要付钱即可。
陈池和那伙计一人一边,抬着玻璃缸,宣春花则在旁关照道:“小心,慢点。”
捆绑紧固时,陈池也上前帮忙,大太阳下,他给绳子打结,绕着三轮车检查是否牢靠,豆大的汗珠挂在额上。
宣春花微有不满。送货的费用一分不会短,那伙计平素给她送货,搬抬都是他自己,看着挺勤快挺利索。今天有陈池帮忙,他倒惫怠了,“这边、那边”地指挥着陈池扎绳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