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抽身而退不管她。
真如果不幸中招的话,她无人可找,肯定会找上陈池商量对策。
可是大部分的后续影响得她自己扛,陈池即使想要分担,也是没法对半分担的。
自她回来后,先头几天焦虑不安,每天都在懊悔自己没特别积极地打听买药的事。后来已成定局,她发现干着急没用,索性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写论文。
最近随着水落石出见分晓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又开始急上了,而且一天比一天急,最要命的是,她得说服自己压抑下那股焦躁情绪,因为有时候情绪起伏太大,有可能影响正常的生理周期。
许霜降这段日子如同在水火里轮番滚,有时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乐观一阵,有时开始认真思考怎么应对最坏的情况,有时候会在清晨五点多就醒来,然后再也睡不着。
悠悠一声叹息,她歪到被面上,习惯性地闭目感觉自己的小腹。她希望能体验到大姨妈造访前那熟悉的丝丝酸胀疼痛。
当年痛不欲生,床上打滚也有过的,她妈妈带着她看病喝中药,把她喝到闻着药味就想吐的程度,还没有彻底治好痛经的毛病。现在,许霜降就盼着能痛一痛,哪怕再回到过去那种剧痛,她也是欢欣雀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