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霜降据此推断,外国青年们忙于操心自己的独立小日子,其他烦恼大概顾不上,即便顾得上,也不会很细腻。
阿尔贝托的问题让她很惊讶。原本她还以为,就只有她的国人最适合含蓄温和的风格,其他人走的都是干脆直白的路子,合就合,散就散。原来人家也有各式各样的烦恼,也会在感情里迷乱呢。
许霜降不禁失笑,人有很多共性,这话没错。
下午,她和陈池上线,敲定最后的行程安排。陈池按惯例先问道:“霜霜,今天过得怎么样?”
“很好。”
如果一天中有什么值得一说的趣事怪事或者坏事,许霜降就会在这个问题下絮絮叨叨讲给陈池听。但她有个优点,一般不会传播同学朋友那些与己无关的事情,就比如阿尔贝托烦恼于他女朋友说不这件事。
她这性情有点像她爸爸。她爸爸听了邻居家什么八卦事,听了就听了,回家在饭桌上从来不主动议论。她妈妈则不然,只要在外头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势必要传给父女俩听。许霜降听到的那些家长里短的小道消息,全是她妈妈的二手资料。
她妈妈说过后,如果她爸爸顺势接了一句,她妈妈就会诧异地问道:“你知道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别人家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她爸爸会这么回答。
“哼。”她妈妈不以为然,评论一番后,转头会教育许霜降:“咱们自己家里说说就好了,小孩子出去别乱说。”
所以许霜降基本不会说别人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