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及白皙的脖颈,夏季衣物单薄,她的锁骨因仰着脖子而一览无余,细巧得让人担心。
他将视线移到窗外,开着玩笑:“如果一个月之内出现问题,我仍然可以负责维修。”
“它没这么不牢靠啦。”许霜降解决了一件正事,心头十分高兴,拍了拍电脑,语气益发随和。
当晚,陈池住在青年旅馆。
许霜降不知怎地,有丝愧疚。她知道有些人非常热情,若是有朋友远道来访,同性的话大家挤一挤将就,异性的话会拜托亲近的同学收留。有的学生合租独栋民楼,底下客厅沙发给来客对付一宿也是肯的,那不过就是几个小时合合眼而已。许霜降认识这样的同学,但她没想着要为陈池去开口。
第二天,两人出发同游,当然还是AA制。
陈池在快餐店排队,许霜降排在他身后。
“去坐着吧。”陈池微讶。
许霜降微笑摇头,说得很清晰:“我自己买。”
陈池噎得不行。
“来,女士优先,你排我前面。”陈池急中生智,和许霜降调换了前后位置,寻思着许霜降要是买得不多,他可以多买一点。
不想许霜降要一份标准套餐,那份量,一点都没亏她自个。
两人关系明确后,陈池一直对许霜降在追求过程中的表现耿耿于怀:“霜霜,你倒是油盐进点啊,你顶着个乌龟壳,知道我有多难吗?”
不过陈池中午受了点小挫败,下午立即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