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沾俗务的清高人,每个月固定拿出点家用,其他都不理事,洁姨为了照顾他身体,在吃喝上从不节省,我的工资也要拿出来贴补家用的。”
许霜降嗯嗯地点头,这是黄洁和钱先生的家事安排,她听着有些尴尬,却止不住黄洁诉说的兴致:“以前你和约翰住着,洁姨一分都不沾房租的,全用来维持一家开销,现在没人来住,洁姨压力很大的,洁姨家里头还有个快七十的老娘,女儿也才高中,真是为难得很。就说这次钱生的女儿结婚吧,他做爸爸的,给多少钱,洁姨是不问的。但洁姨怎么说也跟钱生在一起了,算得上半个长辈,外国人结婚就兴拿朵花送瓶酒,钱生家里人入了籍,骨子里不还是中国人的操办法吗,晚上亲戚老表们都要聚起来吃顿饭,洁姨这个红包,你说能不给吗?问钱生,钱生也不说该给多少,就说让我表表心意也好,我第一次见他女儿,还是这样的大事儿,你说能给少吗?洁姨压力大啊。苏西,你有空就帮洁姨去你同学堆里问问,有没有租房。”
黄洁一番话说下来,又叹了一声:“这些话,洁姨是没的人可说的。苏西,你这样乖巧一个大姑娘,虽说在洁姨家里住得不算长,洁姨却是真正喜欢你,瞅着你,就想着要是我姑娘也像你一样,在我跟前晃,该有多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