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碗酒,然后一饮而尽,抹着嘴角说道,继而又有些可惜的接着说,“可惜这酒囊饭袋之辈在万岁爷下旨之前就生病一命呜呼了,不然兄弟我心中这口气还能多出一些。”
“庚戌之变中最该杀的人呵呵,我看他还排不上号。”
对面那位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闻言,忽地笑了,将手里的酒碗用力放在桌上,言语里有些激动。
“那会是谁?”对面那人有些不解。
“还能是谁,除了我们敬重的严阁老还能有谁,当年兵部尚书丁汝夔请问他如何战守。那人竟说塞上打仗,败了可以掩饰,京郊打仗,败了不可掩饰,俺答不过是掠食贼,饱了自然便去。胆小至极,不若鼠辈于是,诸将皆坚壁不战,不一矢。才会人有那俺答兵在城外自由焚掠,凡骚扰八日,于饱掠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去事后,那人杀了姓丁的搪塞责任玩弄天下之人此乃国之大耻国之大贼”
那位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边说边用力的捶打桌椅,情绪极为激动
“沈经历慎言”另一人急忙劝道。
“何慎有之,大不了,此头着地此番国之大贼,公然端居高堂,此乃我辈之耻不拘此贼,有愧此服若他拘我,求之不得,正好与其当面对质”
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几分醉意的笑着,然后指着自己的衣服,箕踞笑傲,情绪很是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