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攻防上所起到的效果并不大,除非是敌军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旦有了防备,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相反,在巷战中使用******毁伤效果才是大,除了打击军事设备,对普通步兵的杀伤力也是不弱的。
十多里的正面战场上杀声震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四周的树木早已被炸的东倒西歪,仅有一点点残存的绿色也被硝烟炙烤泛黄了,燃烧的烈火卷起滚滚浓烟直冲天际,双方军队的尸体堆积在阵地上,一片连着一片,根本来不及收尸,场面如同炼狱一般。
从太阳初升道天际的最后一道残阳没入地平线,数千日军,在飞机、大炮坦克的掩护之下,发动十几次冲锋,阵地反复的争夺,都未能突破对方的主阵地。
这让骄狂的日军第十师团长矶谷廉介狂怒不已。
“蠢猪!一群蠢猪!到了一天,还没有突破支那军的第一道防线,丢进了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脸,你们知道对手是什么人吗?你们的对手是一群杂牌军,一群谁都不要的烂军,你们居然输给了这样的对手。耻辱!耻辱!矶谷廉介愤怒的咆哮,第一天就攻击受挫,还是在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
“师团长阁下,我们对面的这是中**队是一支地方部队,根据情报,他们的番号是第二十二集团军,司令官叫邓锡侯,但指挥与我军作战的是另一个人,此人叫王之钟,是二十二集团军一名师长。”
“此人读过军校,留过学吗?”
“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此人只有初中文化,念过几天陆军小学堂,曾就读于四川陆军军官学校,没有留学经历,但其骁勇善战,在川军中久负盛名!”
矶谷廉介沉默了,如果这么打下去,就是再有个三五天也别想拿下藤县,这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
一旦对手调兵徐州,那样攻占徐州的战略目标就困难多了。
必须想办法快速突破!
矶谷廉介想起在济南,第二军司令官西尾寺造的面前,他跟板垣征四郎打的那个赌,谁先拿下徐州,谁给对方牵马执鞭。
这个时候第十八旅团长濑武平道:“师团长阁下,以我军的作战能力看,我们面前的支那军绝不是一支烂军,而是非常玩顽强,组织严密的军队,我第10师团自进入中国,一路挺进,所向无敌,现在遭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请师团长再给我18旅团一个机会,我一定可以战胜他们!”
矶谷廉介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像一个帝**人。”
这是,站在一边的第33旅团长濑谷启不紧不慢的道:“师团长阁下,我们的作战目标是攻克徐州,切断华东地区支那军的退路,把他们一网打尽,虽然面前的支那军抵抗顽强,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拖住我们,想要在这这里跟我们决战,我认为没有必要跟他们纠.缠,应当迂回过去,迅速插.入他们的身后,直接占领藤县县城,再夺取徐州方为上策!”
矶谷廉介撇了一下嘴,没有答复。
濑武平扫了一下濑谷启,满眼讥讽道:“濑谷君莫非被眼前的敌人吓破了胆了,穿插迂回!你这是胆小怯战,逃避,是懦夫的表现,大日本帝国皇军面对软弱的支那军,需要逃避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武士刀精神?你是军人吗?”
濑谷启气的脸色铁青,怒吼一声:“大日本皇军是以百战百胜而杨威天下,战场的胜利跟武士的对决是不一样的,能用最快,损失最小的方法击败对手,就是胜利,一位的蛮打,会牺牲多少英勇的皇军勇士,你知道吗?”
“在比自己弱的对手面前逃跑,你连低级的武士都不如!”
“濑武平,你说什么……”
“够了,你们两个吵够了吗?”矶谷廉介狠狠的扫过两个部下,“我军南下一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还没遇到打不赢的对手,眼前这支支那军精锐,正要可以磨练我军的作战意志,在我的面前,就没有攻不下的堡垒,现在我命令:明天一早继续向当面之敌发起猛攻,打垮这支支那军的抵抗意志,一举而下藤县县城!”
“哈伊!”
与此同时,藤县西关灯泡厂,川军第122师指挥部,孙振亲临藤县,召开藤县守军紧急防御作战会议。
“副总司令,今天日军至少动用了一个联队的兵力,在数十门火炮,坦克的协同下对我界河,石墙以及香城阵地发起猛烈进攻……”从前沿赶回来的四十五军副军长兼第127师师长陈离介绍战况说道。
四十五军军长陈鼎勋在郑州治病,因此藤县外围第一道防线阵地的指挥官实际上是由陈离担任,指挥第125师一部、127师正面阻击日军。
“伤亡大不大?”
“很大,一天下来,我部伤亡近两千人,没有重武器,弟兄们都是拿血肉之躯跟小鬼子拼的。”说着说着,五尺高的汉子眼圈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指挥部内气氛十分压抑。
“日军南下攻占徐州的目的已经相当明天,关键是我们后方部队还没有完全布防到位,我们必须给他们争取时间,这个时间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