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明白吗?”
冷锋交代道。
“谢谢郝郎中,我师父什么时候能醒?”
“看他自己了,一般烧退了,他就醒过来了,不过,你是不是该跟你的师弟们解释一下了,他们再笨,现在也看出来了。”
“郝郎中,您能不能……”
“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是救死扶伤的郎中,要是整天撒谎骗人,病人还怎么相信我?”冷锋一口拒绝了。
史刚苦着一张脸,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面焦急等待医治结果的师弟们。
“大师兄,师父怎么样了?”
“大师兄……”
“诸位师弟,郝郎中给师父动了手术,不过师父要等一会儿才能醒过来,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我答应了师父,等师父醒过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史刚大声。
“大师兄,师父怎么受伤的,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就是,谁干的,我们要给师父报仇!”
“……”
“我来说两句。”冷锋道,“你们大师兄的确有难言之隐,他知道内情,可师命难违,他不能说,但是呢,只要你们师父醒过来,那他必然要给你们一个交代,难道诸位都等不了这一点儿时间?”
“师父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对于,我们怎么知道师父什么时候醒过来?”
“我不敢打包票,但根据我的经验判断,今天下午应该可以醒过来。”冷锋道。
这帮师兄弟都算是淳朴善良之人,听冷锋这么说,大家都暂且追究事情真想暂且放了下来。
“史刚,怎么没见你师母?”师兄弟们忙着做饭,招待冷锋二人留下吃饭,席间,冷锋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话一问,一下子冷场了,所有人师兄弟们都放下筷子,谁都不愿意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而洪天南的独子洪浩则眼圈红红的,低着头。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么大的一个家,怎么一个女眷都没有见到?”冷锋也觉得有些尴尬。
“郝郎中,您不知道,我师母她,还是不说了……”作为大师兄,史刚实在是难以启齿,有些事情真不好说,冷锋是外人,问这个问题不奇怪,若是本地人,那谁都不会问这个犯忌讳的问题。
“在下唐突了。”冷锋知道了,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不是这方面的原因,也犯不着这些人如此的表情。
“来,吃菜,吃菜,郝郎中,我代表我们师兄弟敬你一杯!”
“史刚兄弟客气了,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何况我也收了诊金了。”冷锋忙站起来举杯道。
“大师兄,师父醒了,要见你!”饭吃到一半,在房间内看守的一名师弟飞奔而至,大声叫道。
这一下,史刚等师兄弟们纷纷丢下碗筷,撒腿,就往堂屋方向跑去。
“师父,爹……”
“刚子,浩儿,你们都来了。”洪天南醒过来了,脸色很差,气息也微弱,仿佛马上就要挂掉的样子。
“师父,您刚动过手术,不要说话,安心静养就行了。”
“手术,谁给我动的手术?”洪天南吃了一惊。
“一个姓郝的大夫,是个游方郎中。”
“一个游方郎中,他怎么会给人做外科手术,你们莫不是被骗了……”洪天南激动的说道。
牵动伤口,疼的他额头上瞬间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师父,郝郎中的医术高超,给您动了手术后,您这不是很快就醒过来了,我们找郭大夫给您瞧过,他说您除非去县城的医院,否则就只有准备后事。”史刚解释道。
“哎,我不是说了,不要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吗?”
“师父,到了这个时候了,您就别在对师兄弟们隐瞒了,我们都还不了解您的为人吗?”史刚哭了起来。
“罢了,罢了,你们想知道,就问刚子吧,我的事情,他基本上都知道。”洪天南无奈的点了点头,“不过,组织纪律不要违背,只限于你们师兄弟知道。”
“是,师父!”
“你们去把那个给我动手术的郝郎中请过来。”洪天南吩咐一声。
史刚不疑有他,去将冷锋和曾仁剑请了过来,然后,领着师兄弟几个去另外一个屋解释情况了。
“郝先生,洪某不能心力,恕罪了。”
“洪师傅客气了,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不过,在下很好奇,你腹部的伤,不像是普通的枪伤,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吗?”冷锋问道。
“对不起,郝先生,您知道了,对您没有任何好处。”
“好吧,既然洪师傅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勉强。”冷锋决定开门见山,“我向您打听一个人,不知道您是否认识?”
“郝先生,请说。”
“您认识柱子吗?”冷锋盯着洪天南的双眼问道。
“柱子,我不认识。”洪天南回答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