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国的梦想,土肥原在所不辞。”
“吆西,土肥原君是大日·本帝国最勇敢的斗士,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冈村宁次道。
对于日·本方面突然如此高调的“善意”,武汉的国府军事委员会上下也都懵了,这日·本人上一秒还对“南京大屠杀”死不承认,还使劲儿的往中国·j身上泼脏水,尤其是冷锋领导的新一军,完全被日军给妖魔化了。
说什么难以分辨中方的军人和平民,才造成的误杀,要是在战斗中的误伤,误杀,这个没话说,可都放下武器了,还都成了战俘了,那还不是屠杀吗?
铁一般的事实证据之前,还特么狡辩,更有意思的是,日军还找了一些所谓的证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在南京,上海等地召开所谓的记者会,那场面简直就不能直视,完全是一帮跳梁小丑在表演。
他们越是这样表演,越是让中国人和全世界的人看清楚他们丑陋的嘴脸。
但是日方既然释放了善意,中方得接着呀,何况日·本人似乎还请了德国人进行调停,本来德国大使陶德曼的任务基本上完成了,现在又不辞辛劳的跑到武汉来跟老蒋见面,交谈,斡旋。
按理说德国人的信誉还是不错的,但是自从上一次陶德曼屁.股歪了之后,老蒋对德国人的信任度严重下降。
再就是德国跟日·本结盟,撤走了军事顾问团,还不向中国出口武器了,老蒋对德国人的影响就更差了。
这一次陶德曼在武汉,他也没有之前那样的隆重接待了,甚至害怕陶德曼把他的住处和办公地点泄露给日·本人,在汉口的临时官邸见的他。
老蒋只给了陶德曼半个小时,而在这半个小时内,他还是给予了足够的耐心的,毕竟他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了。
怎么说,人走茶凉的事情中国人是干不出来的。
老蒋对“和平”表现的冷淡令陶德曼大使大失所望,离开的时候,表情非常落寞,从他内心的情感讲,对中国还是有点儿感情的,但感情不代表理智,他是德国人,得为德意志帝国服务。
陶德曼回去还的把他跟老蒋见面的情况详细上报,而这些内容德国的外交部门是否会跟日·本方面沟通,那就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当然,现在只是刚接触,未来会发生怎样的变故,那还真不好说。
见了陶德曼后,老蒋也召开军事会议,“和平”的妖风突然刮起来,这不可能没有原因。
须知现在日·本国内是主战派当权,且看那些在台上的人,哪一个不是叫嚣战争的战争狂人?
跟中国停战,这听着都觉得不靠谱。
如何回应日方的“善意”,国府高层意见也是不同意,以汪兆铭为首的行政院一批人,都觉得这是争取“和平”的一个机会,若是能够达成在国际社会监督下的和平协议,对中国来说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有人民生灵涂炭,国家也可获得安宁。
但以陈辞修等一些主战派坚决不同意跟日·本签订所谓的和平协议,这个协议签了,定然是丧权辱国的。
双方在会议上吵了起来。
“日·本人狼子野心,这样的和平就是卖国求荣,我老冯绝不答应,要签你们去签,大不了老子招兵买马,继续跟小鬼子干!”冯焕章火爆脾气,上来就一拍桌子,火药味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日军发现通过武力无法令我们屈服,就改用这种政治诱降的招数,迫使我们上当,我们决不能上这个当!”
“谈判总是要讨价还价的,既然有谈的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坐下来谈呢?”
“与虎谋皮,这是异想天开,日·本制定的灭亡中国的战略从没有改变过,我们就算是和平了,就能保证他们不撕毁协议吗?”
“南京大屠杀的惨剧就在眼前,一旦打下去,武汉难保不会重现南京的悲剧,杀红了眼的士兵是没有人性的……”
“汪先生还知道南京的惨剧,时隔半年,我们就可以将仇恨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哈哈,可笑,连脊梁都弯了,拿什么报仇,我们好不容易推翻了封建的满清政府,建立了民国,就是不想在被人奴役,压迫,难道我们要重回那个黑暗的时代?”
“若是武汉陷落,我们这些人又将何去何从,去大山沟里,学m打游击吗?”
“打游击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
“打仗拼的不仅仅是武力,还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积贫积弱的中国,现在根本没有实力跟日·本拼的,日本有飞机大炮,有军舰,有完整的工业体系,我们有什么?诸公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日·本方面主动伸出橄榄枝,我们为什么不顺水推舟,求和呢?”汪兆铭站起来,“这是中国唯一明智的选择!”
“哼!”
“你让让我们都当秦桧吗?”
“小鬼子家底儿是比我们厚,可我们就没有我们的优势吗,这是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战,我们有广阔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