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整个京城似乎都因为威远侯府的突然遭难,而变的人人自危,一股格外肃静的气息,在朝廷内外游荡。
威远侯府叛国的罪证,在紧锣密鼓的查证着,仿佛随时随地,那个曾荣耀百年的府邸,将会顷刻间覆灭。
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大宇那位掌权的帝王,心里在想着什么。
而经过我跟赵初的连和推敲,已经基本肯定,这一切,还是跟当年的葫芦山有关系。
“或许我们得找个机会,跟司剑南聊聊,或许才能知道事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有些秘密,终究不能永远是秘密,不是吗?”
赵初沉吟着,笑了笑。
我了解他的意思,反正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无论如何,我跟赵初都要弄明白怎么回事,而那个有关葫芦山的秘密。
司剑南现在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只是没想到,中间赵王妃还为此特意找了赵初。
而赵王妃也没有多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威远侯府之事,初儿如何打算的?”
司剑南跟我们的关系好,赵王妃也是看在眼里的。
对此,赵初的态度跟我的一样,格外的坚决,“威远侯府必须保下。”
闻言,赵王妃立刻扶额,一副很是神伤的样子,“哎,冤孽,原本风平浪静了这么多年,如今非要在起事端,这件事,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不要轻举妄动,我跟赵初早就商量好了对策。
明显赵王妃的话要被当成耳旁风了,当夜,赵初就带着我悄悄潜入了,被禁军围的水泄不通的威远侯府。
只是没想到,我们才刚一跃入威远侯府的高墙,就遇到了阻力,就见暗处,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突然就窜了出来。
手中的长剑,直指我们的面门,看样子是没有半点留手的,就是要杀我们这两个闯入者。
然而赵初是谁。
立刻轻声一哼,抱着我一个旋身,就躲过了那侍卫的攻击,然后手中紫光一闪,彷如一把锋利的手刀。
啪的就搭在了那侍卫的肩头,那侍卫就给打趴在了对上,昏死过去了。
而除了这个侍卫,赵初又一连解决了几个,暗处巡逻的侍卫,只是我都没想到,这威远侯府,不管跟外面围的严严实实。
里面也有巡逻的。
这哪里是查证罪名,要满门抄斩的,分明就是……
按照过去司剑南的描述,我们很快成功摸到了司剑南的院子,别看此刻夜已经深了,但他房间的灯还没熄灭。
看得出来,威远侯府虽沦为了阶下囚,但大宇帝除了限制了威远侯府的自由,并没有过分为难他们。
推开司剑南房间的窗户。
“谁?”
司剑南一声警惕的低喝。
“连我们也听不出来了?”
我跟赵初双双送窗户上爬了进来,就见司剑南正坐在床榻上,跟前放着一个木盆子,然后他拖了鞋袜,正准备泡脚呢。
“呵,你们这半点没有阶下囚的自觉呀?”
连我都不禁咋舌了。
那边,司剑南已经如愿将脚丫子,放进了木盆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眯了眯眼,然后示意我们坐。
坐下后。
司剑南这才换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也是没办法发,都这样了,还能如何,这脚能泡一次是一次了。”
他这话,明显有点自我调侃。
倒不是说,司剑南不怕死,面对满门抄斩的危险,面不改色,而是此事存在多种变数,他此刻更担心的因该是另外一件事。
“今天是第一天,大宇帝只给了你叔叔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他若不现身,你们威远侯府就要人头落地了。”
赵初如是的说道。
司剑南一下睁开了眼,看着我们道:“你们都知道了,也是……”
他很快又想通了。
而我跟赵初大半夜冒着风险来,可不是来跟司剑南唠嗑的,而是来问重要的事,我继续道:“已经事到如今了,葫芦山的秘密,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们吗?我们就是想帮你,也得知道问题在哪啊?”
闻言,司剑南深深的叹了口气。
道:“之前不告诉你们,真不是不信你们,而是这时间,知道的人多了未必就是好事,不过如今……”terq
司剑南叹了口气,直接坐直身子,道。
“既然我叔叔已经藏不住了,那告诉你们就告诉你们吧,葫芦山下,是一座前所未有之大墓,里面葬着的是一位公主,你们知道了吧?”
我跟赵初点头,那是一座公主墓我们之前那就知道啊。
“重点,那是什么时代的公主了?”
司剑南继续深思着道:“距此应该是已经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吧,那所谓的公主,不是什么大王朝的公主,只是一个小小的藩王地方的公主。”
我挑了挑眉。
古代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