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赵初众目睽睽之下,笔画了半天,无论是高度还是角度,我都是无法完成,那个角度的划伤。
而屋子里的女眷们,各个又都是精于算计了,立刻也都看出了什么,不禁暗叹,这孙小姐也是手狠,不惜划伤自己也要搞臭我的名声。
而这件事一旦做实,那我的名声,还真就臭了,加上孙小姐在是受害人,还是赵初恩师的孙女……
想到这,我不禁佩服孙小姐的思虑,可惜……
“陷害手法很是拙劣,孙小姐,下次记得在陷害人的时候,千万要先计算一下角度问题,这个角度,除了你自己,旁人真的划不出来。”
赵初收起金钗,一脸貌似关切的凑近,幽幽一语。
而这,大概是这孙小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亲密’的与赵初说话了,然而这幸福来的不正常,几乎转眼,就将她打入了冰窟。
“孙夫人,此事您若觉的我说的不妥,那就报官吧。”
最后赵初幽幽一语。
报官?
此事还嫌闹的不够丢人,多年官场走过来,孙夫人当然知道这事绝对不能报官,就是占理,也不能轻易报官。
同时,这孙夫人估计也彻底明白了,赵初跟她以往接触的那些寒门儒生都不同,那些寒门儒生,虽看着各个正派,但在权势面前,却是什么可以妥协的。
而他们只需要稍稍抛出一些橄榄枝,那些寒门儒生,就会不顾一切的攀上来,因为孙府,代表的就是权势。
但今天,却被赵初一个耳光,响亮的打了上来,凭什么?事实虽然是这样的,但如此无遮无拦的当众说出来,固然打的是他们的脸,更是打了孙府的脸,行墨大儒的脸,他还真敢……虽然不甘心,但孙夫人还是知道怎么做的。
“言儿,我们回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那孙小姐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到底还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凭着一腔的嫉妒,就坐了不成熟的决定。
就算她不愿意,最后还是被孙夫人给带走了,这寿宴估计也不用参加了。
而我也明白,这件事,于私人而言,是正确的,轻松还原了事实。
但于官场而言,赵初你得罪了孙府,这么一下,就输的一败涂地。
只是孙夫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其实他们押错了宝,我跟赵初压根就是俩奇葩,所谓仕途,我们根本就没在意过。
难不成我还能指望一个灵,今后朝九晚五,半辈子如一日的去报效祖国吗?想想都不现实。
而侯府老夫人,也没想到会中途出这样的事,一脸哀叹。sRIq
不过我跟赵初也坐不住了,按照我们的原定计划,离开侯府,我们要去玄天正拜会谢静璇。
而司剑南也不打算留我们了。
“不想到这个孙小姐这么有魄力,”连司剑南都是一脸的诧异。
“不用你送了,我们自己走吧。”
今天侯府满堂宾客,乱的很,我跟赵初也没让司剑南继续招待了,而是原路返回的出了威远侯府。
“这孙家母女昨天就找过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谁知我们这厢还没走出来,赵初忽然翻了翻眼皮,跟我找事了。
我则一愣,想说没有啊,好吧,看着赵初一脸你敢撒谎试试的表情,我只好改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觉的这是小事,再说,女人的事让男人的插手,丢人,可惜就是没料到孙小姐还有这么一手。
“哼,你昨日那么古怪的问我的时候,刘二姐私下已经都给我招了,说你被孙家母女欺负了?”
赵初不悦的道。
欺负了?没觉的呀。
“还不是你,烂桃花。”
我瞪了赵初一眼,似乎一直的都是他在乱惹桃花。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那个姓孙的小姐,到底是谁,叫什么,就一个劲的没事找事,好在以后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赵初还一脸忧桑,我替那位孙小姐哀默三分钟,她是个无名小三呀。
等一下,什么叫以后应该没什么事了,这么肯定?
“你对孙小姐做什么了?”我问,
赵初轻声一哼,“她接二连三的找你不痛快,我自然也要找她不痛快了,我就是刚才关心她脸上伤口的时候,不小心下了一点点的术法,那本来半个月就能好的伤口,估计会烂的在深一点,没个一年半载,估计是出不了门了。”
“这么狠,她可是你恩师的孙女,”我微微瞪眼。
赵初不屑一笑,“谁让她欺负你了,我若不狠一点,下次岂不是谁都能欺负了,你这么笨……她该庆幸她是行墨大儒的孙女,否则,今日就不是伤口烂的深的问题了,而是这辈子最好都别出门了。”
可怜的孙小姐!
但是为什么听了赵初的话,我心里莫名甜丝丝的呢。
“……说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