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告诉他。

只说：“那副画里的人，赵初可能认识，你知道的，灵嘛，长长久久的不知道存在了多少个岁月，你小时候的事情也未必都记得呀，他也是，活的太久，难免记性不好，偏偏那个画里的女人，似乎对他还很重要。”

“很重要都能忘记？”

司剑南想了想，好吧，这货真的很好骗，或者说，司剑南拿我当自己人，也没想过会骗他。

但是他马上又道：“闹了半天，他自己就是个不死族啊。”

“灵和不死族是不同的……”我有心给他科普一下，这个知识点，但想想，除了赵初一百多年前，正式成为灵，开始有记忆开始，他貌似以后跟不死族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唯一的区别是，他一百多年前的记忆，被人为的抹除了。

“算了算了……”

这个问题想多了头疼。

“喂，阿瑶，你有没有想过？”司剑南忽然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什么？”

“你是赵初的媳妇对不对？”

“恩……对。”

“那画里的女的不会是他以前的媳妇吧？”司剑南压低了声音道。

“不可能。”

我直接否认了，因为时间根本连不上，但是，听到司剑南这么说，心里还是莫名的动了一动。

赵初除了是灵以外，性情上，与人几乎一模一样，一百年前，他初初开启灵识的时候，是否也曾情动过？

一念至此，我心口莫名的痛了一下，像是忽然有人用锤子打了一锤子似得，疼的微微的有些呼吸不畅。

但又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