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这么推算,完全是正常的逻辑推算。sinx
而这些话在我听来,莫名觉的一切的事端,似乎回回转转,在玄门,在百里市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但最终似乎还在回到一个小小的葫芦山。
那里,似乎才是一切的起点。
“不过我到觉的,当年冯家是受皇命的,而你叔叔也的确在为朝廷做一些隐秘的事,其实所有的矛头还是指向了朝廷,你何不从那下手?”
我转而问。
司剑南苦笑:“朝廷那方面若能探查,我早就着手了,且不说朝廷那边一点的风声都没有,就是有,我也不敢贸然去查。”
原因司剑南没说,但我们知道,因为京城还有一个威远侯府,而威远侯府对司剑南,还有他叔叔所从事的事,更是一知半解。
甚至处于保护意识,一直都是隐瞒着的。
若知道的多了,反而怕牵扯了威远侯府。
所以司剑南的事,要么不查,若查,只能秘密的查,否则惊动了上位者,只会得不偿失。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叔叔,其实并不希望你卷进来呢?”
最后,赵初这么问了一句。
我深以为然的点头,其实,司剑南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但是因为他跟他叔叔的感情,亦或者,他就是这么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
总想知道些什么。
“我自有分寸。”
……
“对了,魏苍凌的幽泉剑可以拔出来了吗?”
我看到魏苍凌,便想到了我们去百里市的目的,而当时幽泉剑是拔不出来的,后续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魏苍凌闻言却是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而是司剑南接了话茬,“自然能拔出来了,而且还在死人沟大展神威,那些不知死活的猎灵者,几乎有半数都是死在幽泉剑之下。”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幽泉剑并不是,在其主人死后自动封剑的,而是魏苍凌临终前给这剑下了某种禁制,也是因为这禁制,才留住了魏苍凌的一些魂魄。
后来魏苍凌自行解开了那道禁制,幽泉剑与他,自然又回到了最初。
只可惜,剑如故,世事却已变化。
魏苍凌终究没有对我们吐露,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这是一个历史谜团,而如今也只有他的鬼魂知道了。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吃过饭后,魏苍凌倒是说出了自己的所愿,而后他白皙冷峻的脸孔,看了赵初一眼后,又补充道:“放心,我是不会跑的。”
赵初到不担心,“你我有契约在身,我不怕你跑了。”
魏苍凌被困阴府五百年,如今他魂魄齐全了,想出去走走,重游一下故地也是鬼之常情,赵初直接大袖一挥,准了。
而司剑南在得了冯家的消息后,也不跟我们腻着了。
既然锦州已经算是陇西的地界了,那他便准备顺道去陇西冯家的祖籍去看看,尽管他也知道,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但又觉的不甘心。
所以吃过饭后,他几乎跟魏苍凌一前一后离开的。
这下,就果真如了赵初的心愿,剩下了我们俩。
而我们此刻脚下的客栈,天字号房,正是司剑南侯府的产业,他临走的时候,给掌柜的打了声招呼,我们还真就要在锦州,白吃白住的玩几天了。
当然,瞒着的时候,我还是偷偷的割破了手指,在鬼仙谱的第一页,轻轻的滴了一滴血。
因为赵初不赞同我养鬼。
但看着鬼仙谱上的鬼娃娃,被撕的不成样子的一条手臂,我又多少不忍心,所以还是给了她一滴精血,血液立刻融入了人皮。
应该过两日,鬼娃娃就能好起来了。
与此同时,赵初在百里市上也不是全无收获,他认识的那几个玄门中人,很快也帮着他打听起了一些,我们想知道的讯息。
比如,那阴间的阴姬。
经过这次,我杀阴姬之心,不减反增,尽管我面上不表露出来,但很多东西我心里都已经有了揣度。
至于接下来的几日。
我与赵初,便真的只是撒欢的玩耍了。
说起来我与他认识了这么久,来大宇王朝这么久,还没有如此痛痛快快的玩过,第一日,赵初就着人将锦州所有好玩的去处都打听了一遍。
吃的,看的,穿的,玩的……一样也没落下。
而且为了方便,我还特意购置了一身男装,与赵初挤入茶楼,还附庸风雅的听起了曲儿,看起了戏文,望着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小戏子。
台下叫好声连连。
我与赵初坐在一起,手中的瓜子皮子如雪花一般,簌簌的落在地上,一壶茶见底,我实在没忍住问赵初:“这台子上的戏你可看得懂?”
反正我是看不懂。
赵初摇头:“我也看不懂啊?”
“那你还拉我看戏?”
“因为这里的人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