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我是不会变心的。”
“……”
我莫名一愣,其实我不要他这样的誓言,但是,我与赵初,又不知道究竟是需要什么,一想到一些未来的事,我心里莫名惆怅。
“你们真是对古怪的夫妻,”就连司剑南都看着我俩别扭。
“若说我们不是夫妻呢?”
“切,谁信。”
“居然都不信,我们哪点像夫妻了呢?”我古怪的看着赵初,赵初填着柴不说话了,笑而不语,一副一切自在不言中的样子。
倒是那玄天正的女弟子,耳根越发的红了。
而这个时候,外面匆匆又跑进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进来,我们所有人的毛孔,似乎又微微的扩张了一下。
这是个道人,浑身湿漉漉的,加上瘦,像个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但还是有人一眼认出,这就是刚才跟我们交过一次手的淮阴道人,死了一个,这个就是跑了的那个。
而他身后,还跟着三具行尸,一进来,那三具行尸就跟会认门似得,直接都叮叮梆梆的靠在了墙上,像是一副副的破木偶。
谁想发起疯来那么恐怖。
淮阴道人似乎也知道会碰上我们,但大家到此都各有目的,都无意在发动第二次战斗,只得互相恶狠狠的瞪了几眼。
“百里市究竟什么时候开始?”
我有点焦急的问,总觉的今晚是多事之秋。
“快了,雨停了就差不多了,”葛六答了一句。
而外面的雨,果然渐渐开始小了起来,直到全部停歇,天空乌云散去,重新露出了一轮新月。
充满湿气的丛林间,登时又是白森森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