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
“算了,那个男人的事,我们不要在想了,走吧,先回陈家。”
我点头,差点忘记,陈家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只是刚才那凌晨短短半小时的时间,接连发生了两件,超出预料的事。
第一,有个会使用傀儡术,且念力很强的女人要杀我。
第二,就是那个神神秘秘,神经兮兮的紫袍男子了。
……
等重新回到陈家,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已经洒下了一片淡淡的微白,天就快亮了,而整个陈家,也终于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好在,我跟赵初离开的这段时间,陈家没有在发生别的意外。
“血尸……”
陈三老爷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们。
我低了低头,虽说那么对陈老爷子有些,但非常事情非常手段,加上陈老爷子中途还杀了人,不过既然那个紫袍男子要处理。
我跟赵初就都默契的没有透露这件事了,不然说了也是添堵,所以我们只简单告诉他们处理了。
同时,过世的大房夫人,也正式装棺了,等我再次看到陈业,发现他原本年轻挺拔的身姿,似乎出现了一丝委顿,他是陈家如今唯一健全的嫡子长孙。
无论何时,都必须站在人前。
“对了,昨天,说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吗?”
昨天,我们跟陈家商量的时候,陈家说过,已经去派人打探,当年陈老爷子跟马二爷的事,说今早就能有消息,而只有知道事情原委,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闻言,陈四老爷点了点头。
“人已经回来了,说起来,你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赶回来了。”
我跟赵初一听,已经有消息了,不禁又微微的上了心……现在,我们基本已经肯定,陈家得罪的邪祟,就是那个黑色轿子里的女鬼。
或者说,是以那个女鬼为首,但究竟什么来路,我们还一无所知。
“人呢?”
“那孩子父亲,当年也是跟老爷子一块做响马的,死后,家眷一直颇受陈家照顾,这次也是他主动请缨,不想快马加鞭,还真把消息给带回来了。”
老鬼跟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那孩子的来路。
而老鬼口中的这个孩子,其实已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皮肤略黑,却是很精神干练的样子,尽管他此刻眼底写满了疲乏,但一双眼眸却依旧清亮。rhAc
而且当看到我们生人的时候,还露出了几分腼腆,实在不像是响马之后。
“阿宝,有什么话你就都说出来吧。”
陈业率先说了一句。
而显然,在我跟赵初回来之前,他们还没有正式商讨这件事,老鬼肯定是想等我们回来,而陈家,经过这一晚,似乎隐隐也看出来。
真正有驱鬼本事的,是我跟赵初。
“开始吧。”
我淡淡一语。
众人早饭也没吃,就迅速在陈家的小客厅内落座了。
这个叫阿宝的年轻人,先略有些沉吟的想了想,才言辞微有些笨拙的说起了这次的事情,原来,当年以马二爷为首的响马里。
只有三个人,关系最为马二爷倚重。
其中,陈老爷子当然是第一个了,陈老爷子跟马二爷的关系,说句亲切的,那就相当于异性兄弟了。
而其他两个,一个据说当年朝廷用兵镇压的时候,死在了乱箭之下。
另外一个,也正是当年马二爷自杀惨死后,按照马二爷遗嘱,将他执行鞭尸的那个人,这个人,且先称他为,耿五爷。
耿五爷当年跟马二爷的时候,岁数已经不小了,现如今,更是到了古稀之年。
陈家出事后,陈家隐隐就怀疑,可能跟陈老爷子早年做响马时,做的孽有关系,所以他们一来要找老鬼化解,二来还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阿宝也算临危受命,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就往耿五爷的地界赶,而当年据说金盆洗手后,陈老爷子,马二爷,耿五爷吃了散伙饭后,多年就不联系了。
阿宝生怕这耿五爷已经不再人世,可谁知,当他终于在见到这个耿五爷的时候,还是不禁给吓住了。
耿五爷没有死。
但是,却还不如死了,原来,当年金盆洗手后的没几年,耿五爷自认彻底洗白后,就开始与人合伙做生意,东奔西走了几年。
可惜时运不济,也许是当惯了响马,对做生意不怎么通窍,他并没有赚到什么钱,反还赔去了不少,之后他便安分守己的吃起了老本。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大火,将他的宅子烧了个干干净净,一时间妻离子散。
耿五爷受不住刺激,一场大病就下肢瘫痪了。
而这些事,当年的陈家都并不知道,因为吃过散伙饭后,所有人都在刻意避讳着,那段有关响马的经历,只是究竟什么样的经历,想必他们自己知道。
再说耿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