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你啊,就是被宠坏了,两个土郎中,他们要真就是两个土郎中就好了。”
“现在县里头这局势很诡异,就如同一座火山一样在我屁股底下,这次搞不好,你哥我就得直接炸成灰。”
“嗯?因为刚才那个痞子?”
任国为没点头,但也没摇头,而是道:“还记得我走马上任前,省人大的主任来咱们家跟老头子下棋么!”
“嗯?怎么了?”
“老头子之后叫我去书房,对我说了一句话!”任国为说道。
“哦,爸跟你说什么了?”任潇潇道。
“老头子说,云家不可欺。”任国为吐了一口气,道。
“云家不可欺?怎么的,我咋没看出来他哪特别了,刚才他在我面前不一样溜溜的滚蛋了!”任潇潇却是一撇嘴,傲娇的说道。
任国为看着这个快三十,却还任性的妹子,摇晃了下头:“这些天,我已经深深感觉到了,尽管长白县的官场被捣乱,表面上看,我跟那位拿到了主动权,但到这这么长时间了,却还没有一个人主动投靠过来。”
“所有的人都在等,都在看,而这等的,无疑就是云家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