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话。

水雨嫣愣在原地，身体轻微颤动。

华如歌顺利的将山楂吃到肚子里，朝着拓跋睿一笑，表现不错嘛。

拓跋睿拿出手帕擦掉她下巴上沾着的糖渣子。

华如歌转头看向水雨嫣道：“我留你们一条命是不想让我母亲难过，而且说真的，就算你活着也威胁不到我，”

她的姿态随意，没有刻意的做样子，但说出的话无不散发着绝对的自信。

水雨嫣曾经觉得她是自负，但现在她再不能这样解解读，她不得不承认华如歌是真的有手段。

“你等着。”水雨嫣不甘心的留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华如歌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你也觉得这种人不应该放走？”拓跋睿问道。

“是啊，一看就是个记仇的。”华如歌叹口气道：“可毕竟有一层血缘关系，杀了于母亲于我可能都是一个心结。”

拓跋睿想到了上官璃，于是点了点头：“就给她一次机会，就算她记仇，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