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在纠结，拓跋睿很快收了功睁开了眼睛。

华如歌抬头看他，神情歉疚。

拓跋睿则是朝她张开双臂道：“过来。”

华如歌听话的凑了过去，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知道了？”拓跋睿问。

华如歌我窝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点了两下，道：“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凡有一点意识我也不会对你动手。”

“还有呢？”拓跋睿又问，声调上扬，怎么听都不像是兴师问罪，而是逗她玩。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学着做饭给你吃，好不好？”华如歌觉得最有诚意的还是拿出弥补的办法。

“不好。”拓跋睿拒绝：“我不爱吃。”

华如歌知道自己的厨艺，也就没坚持而是又道：“要不，我动手给你做一件衣服？”

“这个听起来不错。”拓跋睿似笑非笑的说着。

“那就这么定了，等出去我就给你做。”华如歌连忙道。

拓跋睿点头：“说定了。”

“嗯嗯。”

“先给亲一个。”拓跋睿抬起她的下巴。

华如歌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却在凑上嘴唇的前一刻道：“亲可以，不过有条件。”

“说。”

“只能亲，不能做其他的，你伤还没好。”华如歌道。

“那算你欠我的。”

“好吧……”华如歌答应了下来，谁让心中有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