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头上厮杀，听着好像是强地级灵药，华如歌对此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两人坐在对面的树杈上看热闹，拓跋睿见她心动便道：“等他们打完，我下手把东西给你抢过来。”

“不用，说好了来玩，就不想那些身外之物了，倒不如看个热闹。”华如歌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零食拿了出来，边吃边看。

拓跋睿依她，于是平常高岭之花一般的拓跋睿如今也开始学着看热闹了。

两拨人打得如火如荼，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人倒下去了，身后还有人源源不断的赶过来，死亡人数还在增加。

华如歌看着面前的场景，眉头便皱了起来。

“想什么呢？”拓跋睿的关注点向来在华如歌身上。

“你说每年死那么多天才弟子就为了拿些这个回去，合算吗？”华如歌突然问，就在双方厮杀的时候华如歌想到了水芸萱的话，这里面每年都要死上一半儿的弟子。

这些人可都是宗门中的希望啊，平常捧着跟个宝似的，怎么到现在就不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