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身边试试。”
华如歌小眼珠转了转,果断摇头。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呀。
见她表现良好,拓跋睿唇角微微扬起,道:“以后我哄着你,不让你生气。”
华如歌闻言只觉得心里苦苦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哄他好吧。
这个傲娇又霸道的男人。
拓跋睿这一天除了陪华如歌,什么都没做。
到了傍晚华如歌服食丹药前终于忍不住的问:“我们为什么不动手?”
“我已经封了圣地,她跑不了,我越是不动,她就越惊慌,你知道人最怕的是什么?”拓跋睿此时穿着黑缎里衣,斜斜的靠在塌上,说话间手指轻轻的扣着床沿,说不出的慵懒尊贵。
华如歌一瞥便见他胸口半遮半掩,露出白皙又紧致的胸膛,衬着黑色里衣,更有说不出的禁欲风情。
她目光迷离了一瞬,下意识的摇头。
“人们最怕的不是死,而是等死。明知道危险要来却束手无策,这就仿佛跌入无底的深渊,那种恐慌持续久了会把人逼疯。”
拓跋睿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慵懒而邪肆,唇边的一抹淡笑更为他那神祗般的姿容添了几分美感,这神情就他好像不是在说杀人,而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华如歌闻言再次咽了下口水,半晌才道:“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