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裙摆,拉开后面的门,坐了进去。
zhan歌发动车子,出了别墅后,她问暮南倾:“是直接开到白宫?”
“嗯。”
“被南风发现了怎么办?”
“没关系,他早就对你起了戒心,这次行动他没有通知你,就是已经对你不信任了,你现在要做的,只是让他不敢动你。”
zhan歌笑了下:“好像你每次的分析都是对的。”
暮南倾没接话,只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这一片悉的不能再悉的风景,这一座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城市,很多事,很多人,其实都已经了,曾经那个最依赖他的弟弟……
暮南倾想到什么,眉眼里埋藏着岁月磨练下的沉痛,但那抹绪很快就消失。
齐飞月安静地坐在靠着门的一角,听着zhan歌说话,却在回想着曾经在丰城里发生的一幕一幕,齐虹的死,肖晚晴的死,盛环的死……
既然齐虹和肖晚晴没死,那盛环肯定也是没死的。
那盛环又是谁呢?
还有齐建业,那个抚养了她几年的父亲,又是谁呢?
想着想着,林肯车就开过几个车道,停在了白宫那个巨大的广场前,广场前守卫着皇家警卫队,zhan歌的车被拦了下来。
目前皇家警卫队是听命于南风的,而zhan歌在明面上还是南风最得力的三将之一,所以,守在入口的队长看到zhan歌,眉目轻轻一扬,就放了行。
zhan歌将车直接开到地宫之下。
暮南倾坐在那里没有动,只对齐飞月说:“下车。”
“我一个人去?”齐飞月指指自己,一脸的不敢相信。
暮南倾凉薄地反问:“不然呢?”
齐飞月被堵的一阵气闷。
zhan歌却笑着安抚她:“在这座宫殿里,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去。”
又是皇光环吗?
齐飞月摸了一下头上的皇冠,直觉得这份量重的不能再重了。
她看了暮南倾一眼,见他真没有下车的算,只好自己推开车门,提着裙摆,慢慢往梯那里走。
白宫统统就只有两层,所有的议室,会ke,接待等等全都在一层。
二层是皇住用的,从来没有人上去过。
齐飞月从地下一层走梯走到地面一层,推开那道被隔开的门,长长的走廊上宁静无声,延的雕像无声地诉说着各种古老的神话和故事。
齐飞月沿着长廊一直走一直走,找到那个最大的会议厅,推开门。
门并不嘈杂,但气氛却低沉的压抑。
随着她的这一声推门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看到一白裙装的新任皇站在那里,漂亮至极的脸上挂着浅浅的淡笑,所有的人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陛下。”
齐飞月目光淡淡,极快地融入到自己的份里去,她很有修养地冲着那一干站起来的人点了点头,说了句:“坐下吧,我就是过来看看。”
只是过来看看么?
这么巧?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多想什么,毕竟,新皇才刚刚登基,子怎么样,他们还不知道。
而看到齐飞月出现,卜锦城和南风都是意外地瞪大了眸子。
一直风轻云淡地坐着的卜锦城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着眼前的人:“你来做什么?”
他都跟她说过了,这里会有危险,她还来?
都不能听他一次话?
齐飞月掸了一下王服上的珠,看了一眼被手拷拷住的苏苑,又看了看笙,最后笑着慢慢走到最前面,那个一直空着的最高位。
那是皇的专座。
即便南风在英只手遮天,他也不敢去坐那个位置。
齐飞月坐下去后,整个会议室里的气息似乎就了。
卜锦城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不知危险为何物的小人,气的牙痒痒的,见她不回答自己的话,他就直接伸手,要把她拽起来。
齐飞月抬头,目光似笑非笑地睇上他的:“在白宫,对皇动手,可是大罪。”
卜锦城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
她是想拿份压他?
卜锦城的脸不觉微微一沉。
他觉得隔了六年,这个小人已不是他原来能捧在手心里随意掌控的人了,虽然她之前也有皮,也会忤逆他,但到最后,还是被他死死地掌控在手中。
但现在,他明显感觉不一样了。
卜锦城抿紧唇瓣看着她。
齐飞月扬了扬脸,冲他说:“左相担心我,我很感激,也很欣,但今天这一场审判,应该是由我来主审吧。”
卜锦城突地就嗤了一声,坐了下来。
南风则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这种小事,还不用皇亲自来审,有我们就行了。”
“怎么是小事呢?”
齐飞月依旧是笑着:“刺杀皇,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