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太太?”
齐飞月脑袋有点发晕,肩膀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耳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清冷冷的,齐飞月睁开眼皮,就看到了一张半陌生半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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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先生?”
卜锦城点了点头:“感觉怎么样?你刚刚差点撞上我的车。”
“我……”
齐飞月揉了揉头,这才看清楚她此刻不在马lu上,而在车上,还是在……在龙剑城的怀里!
齐飞月吓的脸都白了!
还没开口说话,那位于头顶上方的男人又开了口,声音很好听也很人,却将齐飞月吓的一阵心惊肉跳。
他说:“你在哪里上班,我送你去。”
啊?
齐飞月这个时候不是惊吓了,是惊恐!
龙剑城要送她上班?
这这这……
齐飞月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抬起眼皮,胆颤而又心惊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冷硬的下颚,又顺着他的肩膀看了看坐在后两排的那些冷漠的黑兵士,齐飞月闷闷地想,他如果知道自己是皇,会不会当场就杀了她?
垂下眸子,绞紧手中提的带子,齐飞月脑中快速地想着应对之法。
卜锦城不动声地将这个越来越可疑的人拉近怀抱,那犀利如鹰的视线紧紧地盯在她两耳边的鬓发。
这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难道也是易容的?
他伸手触上那可能是真假皮肤的连接,手指微微用力,很想撕掉这层皮肤,但他不敢冒险,如果不是易容,他岂不是生生撕着人家的皮肤?
卜锦城犹豫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原本宁静肃穆的车厢传来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啊!你别碰我!别碰我!虽然你是龙剑城,可是我,我……”
齐飞月一边尖叫一边抓紧领口,视死如归地要维持自己的清白,“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丧尽天之事。”
卜锦城原本英俊漠冷的脸刷地一黑。
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问:“时太太,我对你做什么丧尽天的事了?”
“你的手……”
齐飞月一副小媳受到恶霸欺负的模样,委委屈屈地指证。
卜锦城放在她背上的手一僵,黑沉沉的视线盯在她的脸上,冰戾,森寒,犹如鹰隼一般似是要望到她的灵魂深去。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齐飞月的心一直一直地下沉。
她原以为今天她真的要死了。
却不想。
卜锦城抿唇松开了她,又拿出丝帕,微微垂着脸面,深蹙着眉头,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手指和手面,掌心,语气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丝丝阴气,“你以为我想碰你?”
齐飞月激灵灵地一怔,忙道:“没没没!”
连续说三个没字,没换来卜锦城的好脸,只换来他一记森寒的冷眸和冷笑。
时月。
时太太。
呵。
不要让他查出来她就是齐飞月,不然!
卜锦城猛地降下车窗,将那白的丝帕冲着窗口扔了出去!
六年!
她让他的心死了六年,也空了六年,她却在这里用着另一个份活的坦然又平淡,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停车!”
忽地,卜锦城冷冷地开口。
司机慌忙把车稳稳停住。
卜锦城不看旁边的齐飞月,只是面无表地盯着窗外的景,丢出一句话:“滚下去!”
这句话当然是说给齐飞月听的。
齐飞月此刻也有下车的算,所以也就没计较他那欠揍的词语,拉开车门就快速地下了车,刚把车门关上,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