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把你做死,不哭了,嗯?”
卜锦地俯吻过来,要吻掉她的眼泪。
齐飞月双手撑在前,挡住他,同时开他的吻。
卜锦城没有吻到那两只泪汪汪的眼睛,转而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刚刚因为她跟着笙离开而产生的那股子浊气也瞬间消失。
“回家。”卜锦城抱起她。
门一开,站在门外的笙还有刚刚那个人一同看过来,高大的男人手臂间抱着一个人,而人大概是没有穿服的,细白的露在外面,脸和子都被男人掩盖住,宽大的西装盖在上,虽然这个厢是隔音的,但卜锦城刚刚的动作太凶猛,动静又大,门外的笙和那个人都听见了。
卜锦城一点儿都不害臊,占有极浓地往笙脸上瞟了一眼,最后抱着齐飞月走了。
笙站在那里没动。
那个年轻的人也没有动。
等回到寓,卜锦城把齐飞月抱到室清洗,齐飞月猛地推开他,眼眶红红的:“我于你而言,就是任你随时的工具?”
这样的指责太过于寒心。
卜锦城冷冷一笑:“工具?”
他捏住她的下巴,温一下子消失不见,眸得冷而沉:“你想知道真正的工具在是怎么样的吗?我疼你怜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当着我的面,三番五次地跟别的男人走!我今天很生气!”
“你生气就拿我来?”
卜锦城唇角一绷。
他承认他刚刚是有点粗暴,可能弄疼了她,但那也是因为她的体太美好,他又喝了酒,心里还有气,下手就重了些。
但那不是!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缸里的小人,转就走。
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手里拿着齐飞月一惯用的沐露和洗发水,他将沐露挤了一点到手上,弯腰就往她上去抹。
齐飞月坚决不让他碰:“你出去!”
“给你洗罢,我自然会出去。”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洗!”
卜锦城绷着脸,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将沫露一点一点将她全涂遍,齐飞月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当他的手指停留在她体的某个位置,久久盘桓,不撤离的时候,她终于咆哮出声:“卜锦城,你是发的?!”
“那你是什么?”
卜锦城的声音又得低沉沙哑,眸中又腾起一片火焰,他俯咬住她的唇,细语低喃:“你是下的猎物,还是……宠物?”
“都不是!你给我走!”
“不走。”
“不要碰我!”
“偏要碰。”
“你混蛋!非要气我?!”
“人不要老是经常生气,会长皱纹。”
“丑死你。”
“那我做死你。”
“混蛋!”
齐飞月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哭也哭了,骂也骂了,这个男人就是不放开她,就偏要跟她对着干,她又要哭了,眼眶一红,眸中又添了水。
卜锦城轻叹:“小气。”
“你才小气!”
“我小?”
卜锦城嗓音瞬间得危险,那留在她上不安分的手猛地将她的腰按住,撑开她的,一股作气地猛然贯穿。
“啊!”
齐飞月疼的惊呼,眉头都紧紧地结在一起。
卜锦城狠狠吸一口气,那突如而来的至极的愉快让他全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的吻在她的耳边,急促的也响在她的耳畔:“别刺激我,宝贝,我不想伤到你。”
他已经很控制力道了,也尽量在顾及着她,但她的体,实在是……太过柔软,每每一碰上,他就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宝贝,你真的让我罢不能。”
又一次事过,卜锦城抱着她躺在缸里,浑慵懒而邪魅,整个人都是一种餍足后风面的样子,反观齐飞月,泪水涔涔,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还有一部分在卜锦城的口,掉入水中,在他的上,她露在水面外面的光滑的肩膀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有新的吻痕还有旧的吻痕,层层叠叠,像开至丽的扶桑。
卜锦城伸手抚开她肩头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肌肤。
只做了两次,齐飞月就已经体力尽失,整个人软趴趴地被卜锦城桎锢在怀中。
“以后不管在哪里,你的位置只在我边,听到没?”
齐飞月沉默不语,就是不理他。
卜锦城笑了一下,心超极好:“不回答就说明你同意了,那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走,我会把今天的次数加倍,做到你下不来,祸害不了别人为止!”
齐飞月在心里咆哮。
你才是祸害!
但她什么都没说,虚白着脸,闷声不吭。
卜锦城重新挤了一些沐露给她清洗,这一次,他倒是规矩,没有再折腾她,洗好后就拿干巾将两个人都擦拭干净,再把她抱起放在,盖上被子。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先睡。”
说着,他转走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