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月胳膊怎么伸都伸不到后面,不免有些火大了:“你都不能搭把手?!”
“我以为你不需要我的帮忙。”
这句话。
看似在说今天的这件小事,其实,他想表达的,又何尝只是今天的这一件事?
齐飞月听懂了,装作没懂:“过来帮我一下,我赶时间。”
“迟到了就不去了。”
“不行!”
“这么重视那你还喝什么酒?如果我今天不来,你就要在齐虹的墓前睡一晚,而晚上的庆功宴也没你什么事了。现在知道急了!”
虽是这样说,卜锦城还是绕到她的后面,将沾在她后背服上的枯屑和灰尘一一拍掉,从肩膀到摆,当那宽大的手掌移到她纤细的腰枝时,猛地握住,一个用力将她搂住,扯进了怀抱,子又跟着很快地一转,把她了lu旁的大树上。
一系列动作太过于突然,而卜锦城的动作又一气呵成,齐飞月被摔的头发晕,还没反应过来,上一沉,唇上跟着一重。
卜锦城压住她,掠夺着她口腔中的甜蜜。
直到男人粗厚的声和上沉重的压力让她缓不过气来,她才如梦醒,拼命挣扎着要推开他。
卜锦城箍住她的小手,声音沉闷:“我们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这个时候!
这种问题!
齐飞月真是怒了:“放开!”
“别动!”
他的体与她贴和的紧密无缝,他肌肉的力量,他上的味道,以及他体的化,齐飞月感受的非常真切,被他这样低喘的警告声一震,她真的是连动都不敢动了。
“卜锦城,你要是敢在我的墓前放肆,我真的会恨死你!”
齐飞月咬牙切齿!
卜锦城的唇在她的脖颈连忘返,一直不舍得离去,听到她这句话,倒是唇一笑:“我若放肆,那也是因为你。”
“我说不过你,松手!”
“这段时间跟陈襄南走的很近,完全把我忘了,嗯?”声音突然得低沉而危险。
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每次都是被同一个男人欺负,而,每当她要反抗的时候,他总能轻易地抓住她的软肋。
齐飞月被他抱的太紧,体根本没办法移动。
她是人,比力气根本比不过卜锦城,想要武力抗衡是不行的,她只得仰起头,原是想跟他说话,却不想,她头一头,那细长的脖颈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下。
卜锦城黑眸泛着幽光,毫不ke气地逮住这个时机,头扎了下去,的一阵吻过后,他的气息越发的急促,体也比之前更加紧绷。
“宝贝,我很难受。”
“你抱的我也很难受,放开。放开后就不难受了。”
齐飞月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被他了这么多年,他的体反应她很清楚,当然,她的反应,卜锦城也很清楚。
“我们有好久没有过了?”
卜锦城没有松开她,反而抱的更紧,勒的她连呼气都得困难。
齐飞月紧闭着嘴巴,压根不回应他这个问题。
“你不回答,是知道自己冷了我够久?”
“我不想在我的墓前跟你讨论这种问题!你到底松不松手?”齐飞月很气很气很气!
卜锦城斜过余光,看了一眼她右后方的那个墓,那里面埋的人不是齐虹,他是知道的,所以,他要怎么样跟自己的人亲亲我我关这里面的人什么事?
“走吧。”
突地,他松开她,将她敞露的地方用服盖好,又用手指摩挲了一阵子她的红唇,这才牵住她的手,往外面走。
酒杯和酒也被置在那里不管了。
艇一号。
卜锦城和齐飞月赶到的时候,庆功宴已进行了一半,他们不是同时进来的,所以当陈襄南看到齐飞月时,立马对边的几位经理说:“抱歉,我失陪一下。”
然后就朝齐飞月走来。
“怎么这么晚?”陈襄南看着她的脸,目光在她微红的唇上顿了一秒,随即移开目光,不动声地将她从头到脚量了一遍。
待看到她长发披肩依旧没有挡住的耳垂上留下的一排牙齿印时,目光一沉,伸手就要去撩开她耳边的那一排秀发,却在这个时候,卜锦城从门口走了进来,一样简单的黑衬西装却装出不一样的气势。
齐飞月和陈襄南是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一个舞台下面的,所以当卜锦城进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也就停车的功夫,这个人也能给他惹事!
卜锦城恨恨地想,看陈襄南的目光带着凌迟的冷意。
尤其是陈襄南刚刚抬手是想做什么?
卜锦城一声不吭地走近,面沉如水,辨不出表,也看不出喜怒,走到齐飞月边的时候,自然而然地伸手将她揽到怀里。
这里人太多,又是当着陈襄南的面,齐飞月不敢太过挣扎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只是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但是力量薄弱,根本撼动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