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躺进缸里,卜锦城就跟着进来,他上还穿着那件黑西装,而下面则是什么都没穿,原本应该很违和的,却硬生生被他穿出一种狂野的和极致的魅来。
“我们一起洗。”
一进来就大言不惭。
齐飞月冷哼:“卜锦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不要跟我说,其实这是你跟他合谋的?”
毕竟,当时,她是从他的寓离开后,才被掳到这里的。
而卜锦城能这么快速找到她,真的让人很怀疑。
如果她猜的没错,她这次失踪会比上一次更难让人发现,因为从南风的话里不难听出,这一次,似乎南风琉雪完全取代了她。
可卜锦城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卜锦城看着水中的她,悄然叹息了一声,就西装,抬跨进了她的缸里。
齐飞月:……
他能不这么枉顾别人的意愿吗?
她有说跟他一起洗?
“你出去!”
“阿月。”卜锦城拥住她,只是拥住她,下巴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肩膀:“你可知道,当我得知你出车祸的那一刻,是什么心?”
天崩地裂也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
齐飞月纳闷。
车祸?
什么车祸?
“卜锦城,什么……”
“还好你没事,虽然南风很可恶,但我还是很感激他,没让你受到伤害。”
卜锦城将她从怀里慢慢推开,黑曜石般的瞳孔紧紧锁住她:“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他不会允许你出任何事的,丰城可能真的不太安全,我已经无法再忍受那种差点失去你的恐惧了。”
齐飞月被他看的脸颊又红了。
还有他的话。
听着像是表白?
似乎很在乎她?
心里肯定是感动的,齐飞月说:“我没事。”
“嗯。”
卜锦城温热的指尖揉了揉她脸上的红腮,眼中泛起温柔:“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之后两人一起洗澡。
不可免地又做了一次。
等到卜锦城将她抱起放在的时候,古老的壁钟已经指向了半一点钟。
齐飞月沾就睡,完全困的没了意识。
卜锦城给她盖好被子,弯腰将服一件一件捡起来,重新穿上,等穿戴整齐,他低头吻了吻睡梦的人,然后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第二天,齐飞月醒来,看着空的铺以及空的间,她还以为做了一场梦。
如果体不是那么酸疼的话,她想,她或许真的做了一场。
?
突地,脑中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
她记得,她好像在刚回丰城的时候也做了一晚,而那晚的怎么跟昨天晚上的那么像?像是……真的发生一样。
她很清楚,昨晚不是。
因为昨晚她很清醒。
清醒地记得卜锦城的每一句话,也清醒地感受着他体的力度。
齐飞月清丽的眸子蓦地一眯,那天晚上,或许也不是,而是她真的被卜锦城那家伙给……
本来从美回去她就是要与卜锦城保持陌生的距离的,却不想,在她与他保持陌生距离的时候,他却悄无声息地睡了她!
枉她还以为做了!
还被他嘲笑!
齐飞月一想到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卜锦城说的话,她就气的锤!
这个……混蛋!
可哪怕她再生气,卜锦城已经走了,她气也没用。
想到昨天晚上南风来找她,还说让她陪他去一个地方,她就立马掀被起,去室里又清洗了一遍子,刷牙洗脸,换服。
快九点的时候,她从上下来。
凯燕已经做好了早餐,而笙也守在餐厅旁边,意外的是,一向都是晚上来的南风,然也坐在餐桌旁,手中拿着英报在翻看。
他穿着白的英伦衫,袖口挽着,领口微微敞开,半倚在软椅上,黑发理的很整洁,一手撑着报纸低垂着头看着,一手端着咖啡杯,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了头。
英气逼人的面孔看起来没什么化,只那冷漠的眸子缀着细碎的光盯着她的面容看着。
齐飞月被看的浑不自在,毕竟昨天晚上她干了亏心事,就不动声地咳了一声,笑着走过来:“等我吃饭吗?”
“嗯。”
南风将报纸折叠起来交给笙。
笙接过。
南风就向凯燕说:“把早餐端上来。”
说完就站起,把边的椅子挪开,又很绅士地弯了下腰,对齐飞月说:“过来坐。”
齐飞月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笙站在两人后面。
凯燕将早餐一一摆放在两人面前。
就在齐飞月准备拿起叉子吃面时,南风突然伸手将她的手抓住:“昨天你睡的很早,今天又起的很晚,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