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郁闷。
南风琉雪吃好早餐上来,搬了个单人沙发在她边,手中拿了个笔记本,还有一只笔,然后开始问她:“你不喜我的宫廷装,那你喜什么样的服?”
齐飞月:“长裙。”
南风琉雪睇她一眼,默默地在笔记本上写着:服装爱好:长裙。
写完又问:“喜吃什么?”
齐飞月:“卜锦城做的饭,哦,最喜吃他做的剁椒鱼头,还有青红炒面。”
南风琉雪又记上一笔:饮食爱好:鱼和炒面。
然后又问:“喜什么颜?”
齐飞月撇了一下嘴:“没有喜的颜。”
南风琉雪默默地顿了顿,记上:颜偏好:无。
就在她要问下一个问题时,南风泡好咖啡上来,看了屋的形一眼,对南风琉雪说:“还有好几个月,开才是最佳时机,你不要让她太累,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齐飞月抱听着他们两个当着她这个当事人的面,讨论把她替换掉的事,真是觉得讽刺之极。
但她没有经世之才,也无特异功能,更不是超人,只能被困在这座不知名的岛上,看着南风琉雪一步一步学着自己的样子,看着她被飞机带走。
望着那片天空,齐飞月想:或许,她与丰城的缘份,就此要了断了。
转眼到了五月,意越发的浓厚。
在将近大半年的搜索无果后,丰城的警队拆回了所有人员,向卜锦城请罪说:“卜少爷,已经找了大半年,还是没有结果,这局里还有很多事,这人我就先拆回来了?”
卜锦城面无表地吸了一口烟:“辛苦你了,撤回去吧,不用找了。”
等人员一走,卜锦城猛地抬脚,将眼前的玻璃桌踹的四分五裂,守在外面的安阳和霍尊一听这声音,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进门查看,又一记巨响传来。
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安阳立马就不敢擅自闯入了,他家总裁这会在拿屋里的东西泄气,他这个时候进去,那会直接成为出气筒。
安阳问:“怎么办?”
霍尊:“不用怎么办,他想拿东西撒气就让他撒气,气撒出来就好了。”
安阳觉得,就算他家总裁把这座大拆了,那气也未必撒的出来,这失踪的不是别人,可是齐二小,那是他的手心宝。
在屋折腾了很久,卜锦城拉开门出来,浑的戾气藏都藏不住,他看也没看门口的两人,直接往电梯走。
他一走,安阳就立马推门进去。
好好的总裁办室已经是一片藉,书桌,沙发,办桌,书柜,但凡是有形的东西,都碎了,连电脑都不可幸免。
霍尊跟在安阳后进去,看到屋的形,忧愁地叹了一口气:“阿锦这次真的火了。”
安阳问:“飞月小到底是自己不见的还是被人掳走的啊?”
霍尊:“肯定是被掳走的,如果是她自己走掉,我们是很轻松就能查到的,但是连我们的能力都没法查到的,怕掳她的人,也不可小觑。”
说完这句,他又看了屋一眼,追着卜锦城去了。
到了下,果然看到卜锦城躺在车上吸烟,那脸阴沉的比暴风雨前的天空还要深,英挺的剑眉紧锁着,烟吸的极重,整个人上都透出一种恐怖的气息。
霍尊走过来,搭住他的肩膀说:“跟我去一趟夏家吧。”
卜锦城看他一眼,抖掉烟,坐进车里。
夏鱼刚从外地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就听管家说霍尊和卜锦城来了,夏鱼心想:她不在,霍尊来这里是做什么?
但毕竟霍尊是她夫,她不可能将人拦在外面,只好让管家把人带进来。
夏鱼倒了一杯水,端在手上喝着。
霍尊一进来,她就笑着喊了一句:“夫。”
看到卜锦城,又礼貌地了声招呼。
霍尊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夏鱼说:“我没回来。”
霍尊:“我是来找你的。”
夏鱼奇怪,问:“找我?我应该没得罪夫吧?”
霍尊:“请你帮忙查一桩失踪案件,你不要拒绝,我们已经找了好几个月,没有一点线索,那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你向来是断案能手,夫相信你能破了这桩疑案。”
夏鱼听后一愣:“离奇失踪案?谁不见了?”
卜锦城抿了一下唇:“齐飞月。”
夏鱼说:“那我要见一见最后与她接触的那个人。”
霍尊:“与齐飞月最后接触的人是徐杰,不过他已经死了。”突然又想到什么,他倏地起:“他的尸体已经被徐家人埋进了墓里,我带你去。”
夏鱼有双奇特的手,能读懂死者生前记忆,所以,任何冤案和奇案在她手中都能真相大白,昭然若揭。
知道她这个能力的人很少,除了自己的亲人和北皇少野外,霍尊也是其一。
霍尊将她带到了徐杰的墓前。
夏鱼眯眼看了看那块墓,伸手搭在墓碑边缘,但凡